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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丰则也意识到了什么,只能吸一口空气,再次冲进来,一间一间帮忙破门。
最后所有玩家齐聚在地牢上方口的时候,大家都坐在地上咳嗽。
小滋往后一仰:“差点死在了窒息里!”
“这些村民可真阴啊!”巴遇缓过来后,拳头敲了一下泥土地,“我们能不能把这些老阴比给干了!”
金文瞧他一眼不作声。
理智的玩家劝道:“我们总共就二十来人,村民目测几百,你是要屠村吗?”
巴遇别过头,也知道自己想法愚蠢,不再多说。
“走吧,咱们先回西屋,晚上也有鬼出没,在外面不安全。”
玩家们达成一致,先返回西屋。
丰则他们也刚好需要聚在一起,沟通一下今天刚获得的消息,于是也先行回去。走之前,丰则看一眼祠堂,下河村养血尸,上河村肯定也要养一个鬼,阿奎就是那个鬼。
果然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啊!
回到西屋后,四个人四仰八叉各自挑选一个位置瘫倒。
梁芙芙率先关心道:“你们俩个今天去禁区,发生了什么?”
小滋给他们讲了一下今天的过程,包括飙子和他们说的那段来历,说完还忍不住懊悔道:“早知道,让他讲得简单一点,留口气讲后面的事!”
梁芙芙点头:“和我们猜得差不多,上河村屠杀了下河村的村民,估计那个祭坛的镜子就是上河村巫祝设置的。”
“所以,现在,我们没解开的谜底,就是身上的诅咒,禁区门口的供桌,还有湖上的棺材。”梁芙芙列出了三个关键。
阿部看了看自己胸口的诅咒:“颜色又变深了,我们是不是晚上也要锁住自己了?”
“可是血尸醒了,那个血尸和我们那天撞见的鬼武器一模一样?”小滋不解道,“如果血尸之前是被镇压住的,那晚上来村里的又是谁?”
丰则熟悉鬼域的套路:“一个是魂,一个是实体,所以还是有点不一样。”
“魂?”小滋呢喃,念叨着突然有了灵光,“那你们说,门口的供桌是不是用来招魂的?不是有这个说法,头七回魂,家里会给招待之类的。”
“有道理。”阿部起身拍了一下小滋。
“那假设诅咒也是下河村对上河村的惩罚,这个诅咒除了晚上折磨他们之外,还有什么用处呢?”梁芙芙想不通,村里的老人很多,说明诅咒不致命,按理来说,这样的深仇大恨,不应该下一种会让对方早死的诅咒吗!
“有没有可能,诅咒是用来借尸还魂的呢?”小滋突然悠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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