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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碗药别动。”柳折枝打断他的话,伸手把药拿到自己面前,语气很轻,却不容抗拒,“兄长,你就在这里,重新熬一碗药给我。”
柳浮川僵住了。
不光是因为留下一碗药再重新配,这种手段能确保自己无法作弊,尝尝两碗药的味道便能知晓一切,更是因为幼弟身上有一种很难形容的气场,让他后背发凉。
他这辈子唯一怕的人就是长兄,可此时此刻他莫名的觉得也有点怕幼弟,这太不对劲了。
“枝枝……”
“兄长,重新熬一碗药给我。”
柳折枝又重复了一遍,语气还是那样清冷,不带任何威胁之意,但就是让柳浮川有点怂,好像比面对长兄还怂。
这种情况柳折枝本人完全不知,他只是发现兄长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又叫了一声,“兄长?”
“啊……行。”柳浮川垂眸掩下眼底的疑惑,按他说的重新熬药,心中却把他身上那些异常全都想了一遍,越想疑惑越甚,却丝毫未曾表现出来。
他光顾着想这些,忘了自己手上都在做什么,直到柳折枝语气幽幽的问他,“兄长,这就是你说的一点血?”
柳浮川猛地回神,看看碗底的一点药汁,再看看自己手腕上不断流进碗里的血,赶紧补救,“我跟长兄肯定不能比啊,长兄是放一点,我修为差太多,所以就……额……”
他编都编不下去了,因为幼弟眼中明晃晃的写着一句话:你猜我信么?
“两个时辰一碗药,还是两个时辰一碗血?”
柳折枝用指尖点了点药碗,“到今日我喝了将近两月,长兄说此事急不得,养身子养个三年五载都是常事,若今日我未曾发觉不对,两位兄长便打算一直瞒着么?”
“这个……”柳浮川要愁死了,刚接下这个差事就被拆穿了,这回他是真要被长兄打死了。
“枝枝啊,我觉得这个事不能怪我,你想啊,长兄让我瞒着你,我敢不听吗?还是得等长兄回来你亲自去问长兄。”
关键时刻长兄就是用来卖的,柳浮川卖的半点没犹豫,还越说越顺畅,“我也是今日刚知道的,长兄做事哪需要跟我商量啊,他今日吩咐我做我才知道。”
以前都是心照不宣,没人提过,今日放多少血进去是长兄亲口教的,他这么说也不算撒谎,这不就是今日刚知道。
他是会钻空子的,柳折枝也没多怀疑,只能等长兄回来,不过这几日的药还是得喝的,不然真的会牵连兄长。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被柳浮川喂药的时候柳折枝突然发现一件事,那就是兄长也开始时不时盯着他的白发看了,跟之前长兄的举动一模一样。
“兄长,我的头发怎么了?”
长兄深不可测,有时候不能乱说话,免得暴露什么,但柳折枝觉得跟兄长多说一点应该没事,想问就问了。
“我就是看你的白发,听说这是散尽修为经历天人五衰时留下的,要是等以后养好身子了,应该还能变回去吧?”
柳浮川说着还笑着朝他眨眨眼,“长兄那么大岁数都没有白发,你小小年纪一头白发,不知道的以为长兄虐待你呢。”
虽然他是在开玩笑,但柳折枝还真认真想了一下。
长姐似乎是天生白发,自己与长姐是双生,如今这白发究竟是天人五衰留下的,还是本就该如此?
柳浮川把他若有所思的表情看在眼里,垂在身侧的手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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