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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一只手就想往我背上拍,结果一低头,看到了我脚边的金毛,眼里瞬间滚过了一丝惊骇,手跟烙了一下似得,立马从我身上弹了下来。
金毛呆头呆脑的盯着小寡妇,习惯性吐出半截舌头。
奇怪,金毛不咬不叫的,又被白藿香处理过外貌,看着就是个普通土狗,她怕什么?
但她马上就把手缩回来,脸上的表情也瞬间调整的十分自然:“你看看,我们这天干物燥,哪儿哪儿都是静电——你可电死我了……”
说着,又轻轻在我肩膀上搔了一下——那个动作,轻柔妩媚,跟一只猫爪挠过你的心一样。
但她身子一绕,尽量离着金毛远了几分。
哪怕天师府里,好多先生都认不出金毛,难不成,她一个乡间小寡妇能认出来?
夏明远赶紧凑了过去,也让小寡妇看看他身上带不带电,被小寡妇巧妙应对,一阵小旋风似得把我们给送进房间了。
黑膏药自打进来之后,又是咳嗽又是跺脚,不停的刷存在感,瞅着那小寡妇的表情本来挺期待的,可惜小寡妇完全拿他当空气,似乎看他一眼都嫌费电。
他就气的嘀咕:“穿这么少,找性骚扰。”
哦,原来搞得黑膏药心绪不宁的,就是这个小寡妇啊。
房间是个大通铺,正好够睡。
小寡妇招待完了,让我们早点休息,关门走了,我却觉着,小寡妇看我的眼神似乎不太对。
不像是在看“人”,而像是在看什么其他的东西。
至于这旅舍的位置——也巧,就在聋哑老头儿和黑膏药家旁边。
黑膏药自己的屋子不知道多少年没收拾过,乱的插脚不下,可算找到了离开家的机会,自然就跟我们住在了那个宅子里。
大家上了通铺,黑膏药被小寡妇忽视的十分不爽,这么一躺下,开始抖腿玩儿手机——离得近,我扫了一眼,是在评论新闻,有一个见义勇为牺牲英雄的女儿被害,众人声讨要求重判,他留言:“这年头受害人也得拼爹了?就因为她爹是英雄就重判,一般人受害就活该呗?”
又一个新闻说是超市老板爱心捐赠,有人说老板一颗红心,他留言:“这么说其他人心都是黑的呗?”
一有骂他的,他就高兴,上去做键盘侠,舌绽莲花,站在道德的黄土高坡上一路高歌冲锋。
哑巴兰咂舌:“就为了博这么点关注,也至于?”
简直可怜。
从别人的痛苦上获取自己的快乐,造的业也是羊毛出在羊身上,早晚自己还。
我顺口问道:“哎,这个小寡妇哪里人氏,在你们村呆多长时间了?”
结果黑膏药一听,立马来了警惕心:“你发情呢,没见过女人啊?”
哑巴兰刚躺下不久,一听这话,抓住黑膏药就暴揍了一顿,我拦了哑巴兰说算了。
你见过哪个生活富裕,幸福美满的人会放着美滋滋的生活不享受,反而四处攻击伤害别人?
这么下去,恶性循环,运气会越来越差,一辈子也只能继续过被生活喂屎的日子了。
不过,估计他也习惯了——这不,气咻咻就睡着了。
这一天也累了,我躺下就要着,结果迷迷糊糊刚要进入梦乡,就被人捅醒了。
程星河。
睁开眼睛,听见周围都是此起彼伏的呼噜声,其他人都睡着了。
我皱起眉头:“干啥?上厕所怕黑要人陪?”
程星河低声说道:“放屁,你没觉出,那个老板娘不对劲儿?”
我一下彻底清醒了:“你也看出来了?”
“我是二郎眼,不是瞎眼。”程星河低声说道:“那老板娘身上一股子怪味儿……我闻着,像是腥味儿。”
腥味儿……
正这个时候,我听到外面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抬起头,我和程星河同时看到,窗户外面,隐隐约约,像是挂着两盏红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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