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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吧,带上这些粮食,我们走!”
说罢,他扭头回到队伍中。
一个贼眉鼠眼的小矮子悄悄凑到他身边道:“头儿,咱们就这么走了?我瞧镇子的警备队人数不多,咱们何不?”
他比出一个割喉的动作。
基诺申科夫斥道:“我们是反抗暴政的战士,不是土匪!回到队列!”
但他的斥责也只局限于口头。
起义军士兵争先恐后地扛起推车上的面粉袋子,哼着小曲离开了斯卡利察。
他们离开的方向被镇长默默记在心里。
他把义军的行军轨迹写在一张小纸条上,郑重交给了那个叫西洛的年轻人。
“去,尽快把消息送到布尔诺的主教大人那里去。”
西洛接过纸条,好奇地问:“老爷子,为什么你这么帮那些奥地利人呀?他们可是侵略者。”
老镇长摇头叹息:“这年头,真心把人当人看的好贵族不多了。维也纳的皇帝保护我们免遭战乱,我们就安心地做他的臣民。”
起义军在离开斯卡利察后,笔直地向东行军。
他们这四百多人,如今有了充裕的粮食,在规模上又不至于引起注意,天下之大,大有可为。
这段当农奴的日子里,基诺申科夫听卫兵聊天时说过,波兰国王的士兵入侵了西里西亚,洗劫了许多村镇堡垒,大批西里西亚难民涌入了东摩拉维亚,造成了规模不小的乱象。
他率军向东当然不是为了投奔波兰人,他看中的是东摩拉维亚混乱无序的环境,那里有着许多无家可归的难民,他们同样深受暴虐奴隶主的残害,失去了家乡。同为受害者,基诺申科夫有理由将这些人团结到起义军的麾下。
夺取自由不仅需要口号和理念,更需要战斗的本钱,起义军规模过小,急需扩编,争取拥有和奴隶主军队抗衡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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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之路,仍然漫长。希望之光,仍然渺茫。
罗贝尔快要闲出毛病了。
他是奥地利大主教,却不是波西米亚的大主教,因而无权管理的摩拉维亚的修道院,就连日常弥撒,摩拉维亚本地修会也不同意他来代工。
但是这荒郊野岭的,也没有一座教堂让他过瘾。
总管行军后勤与路线规划的工作如今也没了他的份。
自从盖里乌斯返老还童,他就开始了报复性工作,原本归罗贝尔管辖的杂务,如今全成了他过瘾的玩具。除了现场作战指挥,罗贝尔已经完全从军务中解放了出来,某些新兵蛋子甚至都不认识他,俨然像个外人。
没工作可干,为了打发无聊的行军时间,罗贝尔只能高强度跑去和别人聊天消遣。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朱利奥,帕拉丁哪里去了?”
帕拉丁是朱利奥不久前收养的一只颇通人性的狍子,由于朱利奥担心被其他人当作猎物,因此一直带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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