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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川头颅无力地耷拉着,似乎疼得还没缓过劲儿来。
宫野不满他的反应迟钝,摁着他受伤的手指用力捏紧,“不说话是吧?”
“是嫌我给你的手段太温和了?”
“我可以给你上点强度。”
“疼!
疼疼疼!
放开我的手!”
沈川终于给了点反应。
宫野咬紧后槽牙,优越的下颌线崩紧,“输了赌局想不付赌注,你把我们这里当什么地方了?你家吗?”
“知道上一个这么干的人现在在哪里吗?估计尸体都已经被鱼吃干净了!”
“你也想被鱼吃干净吗?还是想把自己变成化肥!”
颜黛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他们这群人不仅仅是一些手段残忍的纨绔子弟,他们还是一群恶毒犯罪分子。
开设地下赌场,放贷,动用私刑。
傅闻州到底是拿捏了多少人的把柄,才能让一个庞大的黑暗帝国在他的笼罩下,于阴暗处疯狂滋长,不受摧毁。
颜黛更加坚定了要拿到赌场罪证的想法。
这个赌场,不知道得毁了多少人和无辜的家庭。
“傅闻州,你让他住手。”
“沈川再不是东西,你们也不能这样对他。”
沈川抬起眼皮淡淡看了颜黛一眼,嘴角勾起讥讽的笑。
他不领情,“我不要你假惺惺地为我求情,如果不是你,我会变成现在这样吗?”
“唐黎铁了心要和我离婚,除了谈离婚,她甚至已经不愿意见我。”
“我们二十多年的感情,从记事起我就已经认准了她,如果不是你,她不会成天嚷嚷着要做什么大女人,不会跟我说,就算离婚了她也可以过得很好。”
“她甚至拿你跟我举例,他说你离婚了之后找到了更爱你的人,找到了新的人生方向,过得比从前更充实,更美好了。”
“所以她离婚了也可以。”
“你们这些女人,一天到晚就在嚷嚷着要做大女主、要独立,不断地给自己和身边的同性去灌输这些可笑的想法,让她们不做听话乖顺的女人,不肯守着家庭好好过日子,一点小错就揪着不放,还美其名曰叫觉醒。”
“觉醒个屁!”
沈川骂着骂着就笑了,笑着笑着又哭了。
“你说唐黎蠢一点多好呀……她为什么就不肯蠢一点呢?为什么要那么清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