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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以往,他的确将房俊牵扯进来的确心有顾忌,那厮就是个棒槌,招惹不得,动辄对大臣嗬斥打骂,不会将他这个御史大夫放在眼中。可现在房俊依然是太尉,官至极品,岂能还如以往那般不管不顾、恣意妄为?
官阶到了一定品级,总是要顾全一些官场规则的。
李孝恭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奇道:“你是第一天认识房二么?那厮何曾在意过你口中所谓的官场规则?他若无理,自是百般推诿、抵赖混淆,他若有理,就算是御史大夫也敢打断腿信不信?本王也不过是多嘴一句,不愿招惹麻烦,御史大夫自行其是即可。不过本王今日坐了一天,腰膝酸软、精神困顿,急着回府安歇,就不款待御史大夫晚膳了。”
言罢,不再理会,背着手转身慢悠悠的走了。
待到李孝恭的身影消失在庭院中银杏树的阴影中,上官仪尴尬笑道:“下官安排人设宴,款待御史大夫?”
似这般两个衙门联合办公,身为地主的一方是要安排膳食的,否则便要得罪人。李孝恭身份超然,不在乎这些官场规则,上官仪作为下官却总要客气一句。
刘祥道自然知道这是客气话,微笑着拱手道:“大家都劳累一天,快快回家歇歇吧,改日有闲暇,老夫做东请两位侍郎小酌几杯。”
杜正仪还礼:“客气客气。”
上官仪:“不敢不敢。”
三人相互施礼,刘祥道转身离去。
杜正仪捋了捋胡须,眯着眼睛:“游韶认为御史大夫会否将张子胄之事公然闹大?”
上官仪想了想,道:“此事虽有私相授受之嫌疑,但缺乏证据,御史台也不好揪住不放吧?”杜正仪笑嗬嗬道:“有些人呢,出身决定立场,立场决定风格,行事之时所首要考量的未必是自身之利弊,更非规则之对错,所以史书之上往往会出现一些匪夷所思之事,吾等以后人之视角看待那些事,只觉得荒唐透顶、愚蠢至极,殊不知史书之上短短几行字的背后,却有可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原因……人在朝堂之上,立场比能力更为重要,谨记,谨记。”
上官仪回到府中,在侍女服侍之下沐浴更衣,与妻子一道用过晚膳之后,于书房之中饮茶,琢磨着杜正仪此前的话语,有所领悟。
不久,长子上官庭芝、次子上官庭璋从外面回来,进入书房问安。
上官仪长相英俊、风度翩翩,两个儿子亦是俊秀丰美、相貌堂堂。
上官庭芝见礼之后,忙问道:“父亲,今日选官之结果如何?不知我将在哪一处衙门任职?”他今次也参加科举,取中进士,正在选官之列。
只是此番选官由于陛下重视,备受朝野瞩目,即便父亲身为吏部右侍郎,也不敢私下运作,甚至还要避嫌………
上官仪看了儿子一眼,道:“西市市丞。”
“啊?”
上官庭芝惊呼一声,不可置信:“儿子虽然从不自诩世家子弟,却也饱读诗书、家世清白,即便不入六部九寺,也当去往州县任职,岂能混迹于商贾之地?”
上官庭璋也道:“即便为市丞,也可去东市,怎能在西市呢?”
东市商铺多为权贵公卿之家所设,商品贵重,往来贩卖者也多为公侯将相,相对来说整洁轻省。而西市则多为胡人蛮夷,汇集天下货殖,每日里牛羊成群、驮马不绝,混乱腌攒,较为低贱。
上官仪蹙眉:“此乃吏部决议,为父身为右侍郎更要避嫌,部堂里如何决断、你便去往何处为官,岂能挑三拣四?况且西市市丞看似低贱,实则前程远大,你要踏踏实实学习经济之道,对以后有好处。”随着海贸之繁盛、丝绸之路之顺畅,普天之下之货殖皆往来大唐,经济极其繁荣,以往“士农工商”那一套已经有些过时,有识之士都知道为官一任首重经济的道理,干好贸易、熟知经济,更有可能封疆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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