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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姨婆嫁到坝上村,前些天我奶听说这边的事,担心姨婆,特地让我过来看看。
我前天找到了姨婆,把她安顿在安置点,她跟我闲聊的时候说的,说当年要不是去修大坝,全家都得饿死。
当时大家都挺感激的,也很庆幸,却不想他们辛辛苦苦修了两年的大坝,才过去五年就没了,还害死这么多人,生气又难受。”
一听“自己人”大叔的戒备少了许多,不由得跟着打开话匣子,陈述这件事带给他们的悲伤和愤怒。
“可不,那时候遇上灾荒年,都活得艰难,灾荒年刚过,家里一粒粮食都没有,靠山里的野菜,树皮,和上面的一点救济过日子。
眼看下雨了,老天给活路了,上面给我们赊了种子,我们趁着天好,欢天喜地的撒下去,以为只要熬到秋收,灾难就能过去。
哪里知道运气会那么差,撒下的种子,十不存一,秋天的收成,连种子钱都补不上。期望落空,野菜没了,树皮没了,救济粮也没了,真是穷途末路,只能等死。
恰巧,传来修建大坝的消息,说那里招人,每天管一顿饭,周围所有人都跟看到救命稻草一样,争先恐后去报名。
大坝选人的条件很宽松,几乎只要不是不能动弹的,都能被选上,当时大家都觉得,修大坝只是个借口,其实是好心人要救他们命,那时候家家户户都恨不得点长明灯感谢那些人。
我们这些人都是靠着大坝撑下来的,心里是真感激,这么多年也一直没忘记这份恩德。
可哪里知道,堪堪过去五年,大坝会被一场雨冲毁,被大坝拦住的水,毁了我们的家,害了我们的命啊,当初被它救下的人,现在死了大半。
不得不说,这都是报应啊,报应啊。”
大叔捶胸顿足,万分悔恨。
屠姗挑眉,感同身受的替大叔难过:“都是命啊,老天要收人,谁拦得住,我姨婆家的人,除了她,全没了,七八口人啊,都没了,家也没了。
老人家哭得可难受了,说当初要不是……哎,哪能有现在的事啊。”
大叔一听全家就剩个老太太,也跟着难过:“是啊,当初那些人明明说大坝建在这里,就是个给外人看的样子货,没什么实际作用。
不会拦水,也没什么危险。
我们就是种地的,上面怎么说我们怎么听,哪里懂这些。
他说没什么用,我们就信没什么用,谁也没放在心上,都以为是好心人做好事。
所以建的时候,做工用料都很敷衍。
早知道有今天,当初建的时候,肯定好好建了。
都怪那些丧良心的畜生,畜生啊。”
大叔家也有人丧命,没人共情,他还能忍,有人共情了,满腹委屈愤怒就藏不住。
屠姗同仇敌忾:“有些人为了利益,就是这么丧心病狂,不把人命当回事,出事了就甩锅。
咱们普通老百姓无权无势,连讨公道的地方都没有。
我姨婆都寻了好几次死了,说老天不公,留她一个糟老婆子在世上干啥,家人没了,她连报仇都做不到,还不如死了算了。
我瞧着心里难受,请人帮忙照看姨婆,自己跑出来帮帮忙,也算是给我逝去的那些表亲积福,希望下辈子他们能投个好胎。”
大叔眼睛都红了:“真是造孽,好死不如赖活着,那些畜生,肯定会遭报应的。
这事不能这么算了,咱们周围七八个村子,死伤大半,这个责任必须让他们担,别以为当初那点钱能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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