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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从未见过像你这样美丽的人。”糖糖矢口否认。
琴手微微一笑:“我总感觉自已和你之间存在某种联系。”
什么联系?互相踹过屁股的联系吗?
糖糖神情淡漠:“你一定是把我和别人弄混了。”
“我的感觉不会出错。”琴手语气笃定。
呵呵,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她面不改色地扯谎:“我记性很好,四岁时就能全文背诵献给阿弗洛狄忒女神的赞美诗,可我不记得见过你。”
琴手摇了摇头:“背诵诗歌和记得某个人不是一回事。”
和我较劲是吧?
糖糖扫了眼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大家一副看好戏的神色,一些人向糖糖投以羡慕或嫉妒的目光。
亚基斯微微垂头,表情云淡风轻。
小伙子别的都好,就是太爱装了,死要面子活受罪。
琴手忽然拨出一串泠泠弦音,似林间微风:“我下午在剧院演出,你可以来观看我的表演,或许能唤醒你的记忆。”
谢谢,我不需要唤醒,其实你在我脑海里留下的最深的印象,是你和大圣——啊不老六互殴的时候。
尽管满肚子吐槽,糖糖还是礼貌而疏离地答应了。
琴手仪态典雅地往运动场外走,吃饱了瓜的人们浩浩荡荡尾随着他。
他倒是毫不介意,换成他姐姐,早就发飙了。
先训练一会儿吧,下午去听音乐,也挺爽。
糖糖脱下短袍,重新站上起跑线。
“嘿,刚才是我失了礼数,我向你道歉。”亚基斯摸着头发走到她身边,“我看你还没有给自已涂油,这是我平时用的,送给你,就当赔礼了。”
他把一瓶橄榄油塞到糖糖手里。
糖糖挑起一遍眉毛:“你不是说行李都在宾馆,要我跟你回去拿吗?”
“啊,这个,这是因为……”亚基斯脸上闪过尴尬,显然被她问住了。
糖糖甩出臭脸:“你是不是没安好心啊?”
亚基斯红着脸支吾片刻,忽然猛地跺了一下脚:“你长得特别像我的教官,我想领你回去吓唬吓唬朋友和随从,因为我的教官他,”他顿了顿,眼神满含骄傲,“已经去世好几年了,他死在战场上,是斯巴达最伟大的将军。”
哈?
“你……”糖糖不知道该如何评价他充满童趣的行为。
亚基斯见她黑着脸不说话,又补充解释:“斯巴达人把为国捐躯看成无上的荣耀,我没有为他流过一滴眼泪,只盼望自已有一天能像他那样战死沙场。”
啧,这价值观,真不把自已的性命当回事儿啊。
但还是令人敬佩。
危难关头,一个国家不能缺少甘愿为她赴死的英雄。
糖糖拔下瓶塞,把橄榄油倒进掌心,仔仔细细涂抹全身:“你要和我一起训练吗?”
“那当然。”亚基斯忙不迭地点头。
糖糖和他一起跑了五次,胜三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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