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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糖和猴子伸长脖子张望,小青脸色铁青地蹲在原地,一动不动。
“乖乖,这可是希腊的冥府,啊不对地狱,关押罪孽深重的恶棍的地方,小青自幼潜心向道,随姐姐在西子湖畔治病救人,极少做亏心事,只是一天破晓,趁姐姐姐夫还没起床,偷吃了姐夫最爱的葱油烧饼……”
珀耳塞福涅完完整整听到了她的嘟囔,不由爆笑出声,四匹漆黑翼马略微受惊,车厢顿时颠簸起来。
“哇啊啊啊啊!报应来了!”
小青以为自已的“罪行”被神灵知晓,招来责罚,惊慌失措大叫。
漆黑翼马的蹄音更加混乱,冥王的马车在还算平坦的大路上忽左忽右地乱窜。
“哎呦!”猴子的脑袋磕到车顶。
“呜啊!”糖糖的肚子撞上扶手。
珀尔塞福涅四平八稳端端正正地站着,一点儿不受影响。
“就要到了。”冥王双眼紧盯前方,语气遏制不住地欢快。
四周环境骤然变化,黑雾消失,道路不再,众人眼前是一片无边无际的广阔空间,地势高低错落,黑石嶙峋,融化万物的岩浆在石间流淌,除了铺天盖地压抑的死气,没有一星生命存在的迹象。
“这便是希腊的地狱吗?我第一次见到……”猴子眼中流露出震撼。
小青双手抱头蜷缩在角落,说什么都不肯睁眼。
塔尔塔罗斯是希腊世界的折磨之地,炽热的岩浆湮灭一切属于活泼生灵的轻松和欢乐,渺远的方向偶尔传来一两声野兽般的嘶叫。
“马车没法儿在这里前进,我们需要下车步行。”珀耳塞福涅的嗓音依旧和煦,糖糖的心却疯狂地打着鼓。
纵然她曾见过塔尔塔罗斯,和他一起散过步,为了制止他“霸凌”塔纳托斯往他身上拍过符箓,但身处随时可能遇险、还没有信心能自保的深渊,她还是怂了。
糖糖并不觉得丢脸,因为小青还在后面垫着哩。
她和猴子好说歹说,终于把快要魂不附体的小青架下马车。
“我顶小的时候掏过鸟蛋,为了帮一位病入膏肓的大婶补身子杀过鸡,还把骚扰姐姐的浪荡公子哥儿打得鼻青脸肿……”
小青嘴里不住地念叨,身子哆哆嗦嗦,连膝盖都打不直,猴子满脸同情地劝慰她:“青妹,若是这些零碎小恶便能叫神灵将你治罪下狱,到深渊受苦,那我又该受到何等责罚?你知道吗,我还没有悔悟的时候,不光假扮成齐天大圣招摇撞骗,还生吃过自已的同类。”
它忽然一阵哽咽,说不下去了。
“好了都别说了,我们赶路吧,叫女神等我们,总归是不妥的。”
糖糖连忙拉着她俩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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