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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并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这一路过来也无个人问路,也不知晓自己该往哪里去。
只是知道往前,往前,往前。
只要是他认为的前方,他就会驰马赶去。
身后紧追的烟尘在这群山之中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没有了那烟尘吕布并没有赶到喜悦,相反却更加的提心吊胆。
有的时候,至少知道那追兵在哪个位置。现在没了,却不知道在哪个拐角会遇到对方的追兵。
那残留在腿上的箭簇还未取下,鲜血却已经结疤。
吕布的唇没有一丝血色,他知道今日受的伤可不只是这么一点点,如果再寻不到归路,或许他就真将会在这里止步。
逃出了敌人的手掌,但是却陷入了另一层迷茫。解开了这束缚自己的绳索,但却并没有获得自由。
人生不过便是这样吧?
吕布现在很虚弱,他现在很怕遇上那最不想要遇上的敌人,过每一个转角他都小心翼翼。
好在时机总是控制得很恰当,夜色总算洒在了旷野之中。
借着这夜色的掩护,吕布催着马慢慢的赶路,便是现在出现在这荒野之中,只怕也没人能够发现他。
一路走来,吕布已经分不清是白天黑夜了,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只是寻了一个方向催促着马匹赶路。
身上的伤口已经快感觉不到痛了,索性是在这冬日,若是换做夏天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溃烂。
现在的他面前已经被冷风吹得没有感觉,若不是后背传来的丝丝温暖,只怕他便要先倒下。
就这样在模糊的意识之下,他终于向着马下栽倒了下去。就这般在这草地上沉沉睡去,他在也没有力气去管身后的刘备是否病痛还是清醒。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当温暖的眼光洒在面上,将他照醒的时候,原来已经是白天了。
他解开胸前系着的旗角,花费了大力气将刘备从身后放下,伸出手探了一下,虽然呼吸微弱,但还是活着的。
他这才长长出了口气,再抬起头来的时候,这马匹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
韩忠领着身后真定营的三千骑兵在这狂野之中驰骋,面上挂着凝重和愁容,主公这段时间下落不明,这山阳郡的局势也变得复杂起来。
“你说主公现在会在哪里呢?”桓泰皱着眉头,向身边的韩忠道。
“我又哪里知道?”韩忠面上的焦急一直没有退去,他依旧记得当初是主公将他从洛阳的废墟之中救出,如果自己主公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该如何去面对少主?
“你说这吕布是怎么统军的?这怎么就让李家私兵给杀散了呢?”桓泰气愤的抱怨,道:“莫不是这吕布串通起来想要出卖主公不成?”
“你这般说我又哪里知道?”韩忠面上显得很不耐烦,这一路走来桓泰除了抱怨还是抱怨,搞的自己都心烦不已。
“我看这吕布保不齐是投了曹操,李进那厮充其量只是一个无名小卒,又如何能够缠住他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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