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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到底低估了温屿的眼力。
但凡习武之人都知道,不管练习何种武器,首次练习虎口上都不止红痕那么简单,肯定是会起水泡的。
而且看着大皇子浑身干爽,呼吸均匀,完全不像刚从练武场上下来的状态。
那这红痕很难不让人联想到,这是刻意让自己“伤到”的。
为的什么?
在温屿面前讨巧卖乖立人设?不是。
真心想学武?也不是。
或者发现自己有武学方面的天赋?
想到这,温屿眸子微眯,想起外界对原主的形容。
无恶不作、嗜杀成性,唯独对有武学天赋的孩子多出几分怜悯心。
温屿苦笑,真不知道外界怎么会这么传,难道就因为原主把秦岭这几个人捡回来造成的?
也是,原主也不知道是不是运气好。
本身是练武奇才不说,捡回来的人一个比一个刻苦,所以东厂内有不少武术高手,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真正打起来不比陛下身边的潜龙卫差。
“都督…”
“屿哥!”
就在温屿想着如何拒绝时,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被拉回思绪的温屿远远就看见蒋池肆穿着单薄的月白色素面直裰,提着宫灯走在宫道上。
眉眼含笑的看着这边,身边却连个宫人都没有。
温屿蹙眉,解下披风快走几步将黑色披风披在蒋池肆身上。
“六殿下怎么来了?还穿的如此单薄。”
“我在元安殿,看你迟迟未归,便出来寻了。”蒋池肆依旧笑着,手指却紧紧捏着温屿的衣角,像是不安。
温屿无奈,轻轻握了握他的指尖,转头对大皇子作揖,“殿下,秋夜太凉,咱家先送六殿下回寝殿。”
说完也不等大皇子反应,接过宫灯转身就走了。
“该死!”大皇子气得跺脚,喃喃道:“为什么一切都不一样了!”
看着远去的一对身影,大皇子却什么都做不了。
毕竟蒋池肆的“母妃”是朝皇贵妃,他虽是长,地位却不如这老六。
而且这是在勤政殿外,大皇子断不会在这做出抢人的事情,败坏他在皇帝心中的印象。
虽然他在皇帝心中的印象早就被他母妃败光了,但一些表面功夫该做还得做。
“屿哥刚刚在与大皇兄聊什么?”
刚回到元安殿,蒋池肆就迫不及待的询问。
温屿却没着急回答,而是将蒋池肆护于身后,看着眼前空无一人的元安殿。
按理说即便再忙,蒋池肆的身边也不可能一个宫人也没有,只可能是出事了。
“伺候你的人呢?”
闻言,蒋池肆眸光暗了暗,“我让他们去休息了,连绵好几日的暴雨,加上最近因为围猎的事,所有人都很疲惫,我便给他们放了一天假。”说着拽了拽温屿的衣袖,目露忐忑。
“屿哥,我是不是做错了?”
温屿看着他不像说谎,也不像是被下人欺负了,才松了口气,微微摇了摇头。
“没事,以后遇见这种事提前告知咱家,殿下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说着带着蒋池肆在殿内转了一圈,确定真的没有任何问题,才彻底松了口气。
只是不知道蒋池肆今天到底闹哪一出,再心疼手下,也没有连护卫都放假了的理由。
难道真是心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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