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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起来的长凳上。”
乔雅南终于转头看向他:“怀信是假名?”
“我姓沈,本名沈作节,去京城后伯父给我取表字怀信,之后便一直是以沈怀信行走在外,鱼符也以表字做了一枚方便外出游学。”沈怀信退后一步微微倾身拱手一礼:“其他事上有所欺瞒,但是名字不曾欺骗姑娘,怀信是真名。”
“沈公子不必如此,出城时我们算是互相利用了一番,之后你虽有欺瞒但也几度相帮,并尽力护持了我的名节,铭记在心。”乔雅南回了一礼,这事给她打击不轻,以至于神情都显得有些蔫蔫的。
这一个月来她学这里的说话方式,学他们的礼节,把脑子里多出来的东西都变成自己的,自觉已经像模像样,在外人面前一定不会露馅,没想到才出门就受了这么大一个教训,这是她运气好碰上的不是坏人,如果碰上的是心怀不轨的人……
只这么想了想乔雅南就打了个冷颤,心下一庆幸,最后那点气也消了。
沈怀信不知道乔姑娘想到了什么,听了她这番话又见她脸色不好只以为她并不打算原谅自己,心里就急了起来,说话时就差没指天发誓了:“请乔姑娘相信我,我绝不会伤害你。”
“沈公子用行动告诉我你是个正人君子。”乔雅南看向马车那边:“前边就是常信县了,不知沈公子接下来什么打算?”
乔姑娘这是……在赶他走吗?沈怀信顺着她的眼神看去,心头一亮:“马夫的手受伤了,再赶马恐怕有些难处,我会赶马车。”
乔雅南收回视线看向他。
沈怀信对上她的视线连连点头:“平时我们出去游学,这些都是要会的。”
好看的脸不知为何泛着红,更显得明艳,乔雅南觉得自己简直是色中恶鬼,这时候竟然还在关注美色。
“沈公子不必如此,是我有求于你。还有半日的路程,马夫的手受伤赶不了马,我也担心后边再遇上抢马这样的事,仗着沈公子君子风范,我厚着脸皮想请沈公子好人做到底,送我们姐弟几个到桂花里。”
说着话,乔雅南福下身去。
沈怀信忙去扶她,手伸到半道想起来已经不方便,讪讪的又收了回去:“之前就应下的事,没有半道上反悔的道理,乔姑娘只管放心就是。”
乔雅南打起精神来:“那走吧,先送徐老爹去看大夫。”
上了马车,接过小修齐抱在手里,乔雅南看向坐到马夫位置上扬鞭的沈怀信,看这架势应该是真会。
马车缓缓走了起来,沈怀信回头看来,那神情仿佛在说:你看,我真的会。
乔雅南低头逗弄小修齐。她把一切想得太简单了,现实给她上了一课,万幸的是没有付出承受不起的代价。也是好事,这一课上完,她心里那点自恃装着一脑袋知识的优越感悉数消失殆尽,回头去看去想这一天一夜,她才知道有多险。
一路沉默着进了县城,直奔医馆找大夫上了药,又买了药带上,乔雅南眼见着忍无可忍的沈怀信买了顶斗笠带上才继续往前走,忍笑忍得肩膀直抖。
食色性也,果然不止她会被美色所迷,就刚才过去那个她都看眼熟了,也不知在这附近转了多少圈,从他们进到医馆到现在,这条街上的人都增加了几倍。
这样一副相貌,哪怕是个男人,长这么大没让他感觉到危险只能说他那个伯父是个厉害人物,不然也护不住他。
有了这个一个插曲,两人之间竖起的那道墙突然就倒塌了,待到出了城,乔雅南打趣道:“现在还觉得我危言耸听吗?”
看她终于愿意和自己说话了,沈怀信松了口气,他心下也着实不解:“以前从不曾有过这样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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