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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英嘉措的《那一月,那一年,那一世》。
随着她嘴巴一张一合,那些流淌而出。而坐在台下面看着的司徒慎,盯着她的红唇白齿,脑海里浮现的却是一个小时前的那个吻,鼻间嘴间似乎都还残留着她的味道,不由的目光有些深。
“谢谢大家。”表演完毕,她轻拉起裙摆对着下面行了一个古老的宫廷礼。
抬起头来时,她脸上绽放的笑容还没有及时收起,然后在观众的掌声当中慢慢退下舞台。
司徒慎坐在位置上没有动,双手仍旧搭在椅子两边,舞台上女孩子明艳的笑脸晃了他的黑眸。
那个时候,不算成熟的年纪,还不明白那种撩在心尖上的感觉其实叫做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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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近半夜,城市的霓虹灯影如梦。
从文化宫院里开出来的商务车并没有汇入车流当中,而是停在了路边。
原本该坐在后面的男人,此时单条腿曲起的靠着车边而站,手指间夹着跟点燃着的烟,烟雾袅袅当中,黑眸眯着盯着不远处的建筑物。
这个时间已经是散场,观众率先离开,后面陆续的才是一些表演者和工作者们。
司徒慎也不知自己为何还没有走,在这夜色下独自的抽着烟,当一抹倩影闪进他漆黑的眸子时,他的薄唇不自觉的勾了起来,似乎已发现自己的目的。
或许不为别的,他们可以抽空聊一聊那个意犹未尽的吻。
秦苏和几个同学一起手挽手并排往出走,已经换下了那身红色的连衣裙,替代的是一身白色衣裙,款款走来,似不染纤尘。
司徒慎将手里的烟丢在地上,皮鞋碾灭之际的大步上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和同学们正说笑的秦苏,抬眼看到被挡到路以后皱了皱眉,然后便相互挽着手躲开着走。
可偏偏有人不如所愿,再次挡在了前面,她有些微恼,“你有病吗!”
司徒慎似乎是没有聊到她会这样说,浓眉微蹙了起来,眯眼之际他动着喉结,“不记得我了?”
“我该记得你吗!”秦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很不客气。
“苏苏,你和这个帅哥认识吗?如果不认识的话,为什么挡住我们的路啊……”
和她一起的同学们,都开始小声的询问起她来,秦苏抿了抿嘴唇,挽着同学的手大步的走开,嘴里恶狠狠的嘀咕着,“当然不认识,没准是变|态,我们快走!”
只是走远了些时,秦苏却忍不住想回头看。
当时太慌乱,确实没有记清楚对方的长相,可那双黑眸却那样清晰,而且还有嘴唇上伴随而来的灼|烫感。
司徒慎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从自己面前那样走过,似是还没有接受这样被她忽视的事实,回神过来时,想到她说的“变|态”,不禁摇头失笑,也为自己的失常举动感觉到诧异。
彻底的将这一段抛到脑后,只当做闲暇之余的一小段插曲,虽已不知不觉在心底留下印迹。
司徒慎回身打开车门坐进去,低沉一句,“开车。”
很快,商务车便成功汇入车水马龙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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