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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锦年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抬眸看向对面的温以缇,开口道:“温大人,想必你应当也已经这么做了吧?”
温以缇听闻,轻轻挑了挑眉,狭长的眼眸中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亮,回答道:“不愧是侯爷,没错,我确实已经出手了,只不过时间实在是太仓促,还未完全安排好。”
赵锦年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追问道:“怎么做的?”
温以缇微微昂首,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道:“这个恐怕得之后告诉侯爷了,否则我这一番苦心可就前功尽弃了。既然我已经做了,那便一定要做到底才是。”
赵锦年听了这话,心底莫名涌起一阵不祥的感觉,他眉头微微皱起,随即语重心长地说道:“温大人,希望你做什么事之前得多三思,你与我不同,我孑然一身,大不了也就是一条命罢了。可你身后有整个温家,你又是如此重情重义之人,万不可一时冲动,走火入魔,做出那等不可挽回的事。”
温以缇微微垂眸,浓密的睫毛在眼睑处落下一片阴影,遮住了她眼底的情绪。
少顷,她开口道:“侯爷,这点就不用你提醒我了。”
赵锦年轻吐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转身准备离开。
可刚走了没几步,温以缇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对着赵锦年的背影道:“侯爷,我还有一事想问一问,纯属好奇,并无他意。”
赵锦年闻声转身,脸上满是不解之色,眼中透着疑惑看向他,问道:“温大人还有何事要问?”
温以缇微微眯起双眸,目光中透着探究,轻声道:“侯爷,你今日为何如此情绪波动之大?我此前也算过诸多可能,唯独没有算到这一点,不然咱们也不至于这般,本是可以一开始便心平气和地谈这些事的。”
赵锦年听后,脸色瞬间变得有些不自然,嘴唇嗫嚅了几下,顿了顿才艰难地开口道:“没什么只是一时情急,温大人,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罢,他便头也不回地匆匆离开了。
深山之后的一系列处理事宜,进行得极为顺利,顺利得连邵玉书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每每当他刚想到某个需要安置的关键节点,不管是关乎人员的妥善安排,还是物资的调配补给,总能及时地、有条不紊地被送抵现场。
有时候,甚至一些他还没来得及考虑周全的事儿,也都陆陆续续地自行出现在了该出现的地方,就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在背后将一切都打理得妥妥当当。
邵玉书站在那有些嘈杂却又秩序井然的现场,看着来来往往忙碌的身影,心中不禁泛起了嘀咕,暗自思忖着,他这一天天的,好像除了在这儿安抚众人、稳定人心外,竟好似没起到什么别的大作用。
他抬眸望向那片被烧得有些焦黑的山林,眉头微微皱起,又不禁想到,难道是因为温以缇治理甘州有方,使得甘州衙门里的那些官吏们,都已经有了极大的蜕变,变得如此得力了?
想到这儿,他不禁有些挫败,难道自己真的处处都不如温以缇吗?
以前自己也是怀揣着满腔抱负来到甘州,一心想着要在这里大展拳脚,做出一番成绩,让众人都对自己刮目相看。
可事实就那样无情地摆在眼前,如同一面镜子,将邵玉书的种种不足映照得清清楚楚。
无论他费了多少心思去做一件事,总会在过程中暴露出许多欠缺之处,而背后则每次都是温以缇不动声色地来提醒,那轻声的几句提点,看似随意,却往往直击要害。
似乎只有在州学,里给那些学子们讲书之时,他才能找到那不一样的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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