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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液。”女子温热的气息在他颈间。
“……嗯。”
“我找到洛神宫的门了。”李西洲小声道,“母亲把它留给我了。”
“嗯……我早跟你说,她肯定留给你的。”
“嗯,你最聪明。”
照平日来说这话应是女子微笑的揶揄,但这时她埋在他颈下,声音闷闷而轻,实在有九分像是真心的赞慕。裴液身子麻了一麻,脸侧上是她柔顺的头发,没有说话。
“裴液。”李西洲小声道。
“嗯。”
“我愿意把自己托付给你无数次。”
“……”
“每一次,我都绝对地相信你。”李西洲轻柔道,轻轻搂紧了少年的脖子。
“……我,我有时候也会犯错的……我经常犯错,我也不是什么、什么都能做到……像今天,要是有什么地方出了错,你,你可能就死了。”
“如果我死了,那一定不是你的错。我也不会责怪你的。”她轻声道,“谢谢你,裴液,谢谢你这样厉害……你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
“……”
裴液一时并不清楚自己心中是何感受,他只怔怔坐着,某一刻他好像真的感觉到自己心里的某处茁壮了起来。
一个人在一生中可能会经历许多长大的时刻,裴液不能一一历数它们,但他觉得自己一定会深深地记住这个凌晨,她愿意如此坚定地用自己的生命,来压你就是更厉害的那个人。
不知过了多久,裴液伸出有些僵硬的手,把滑下的被子往她肩颈上拉了拉:“你、你不冷么。”
李西洲在他颈窝里笑了下,闷声道:“我问你,我说找到了洛神宫的门,你知道它在哪儿吗?”
“在哪儿?”
李西洲撑着他的肩膀,从他脸旁抬起头来:“打个秋千就找到了。”
裴液茫然:“什么打个秋千?”
他微微动了动身子,脖颈边这片温软刚刚一直令他身体僵硬,但这时忽然离开,又好像缺了块儿什么。
李西洲道:“我起床带你去看。”
“哦。”
裴液怔怔应声,但他没动,女子也没动。
“我衣服都挂在屏风上面了。”
“……哦!”裴液连忙起身。
李西洲伸臂接过衣服,回到纱幔里,抬手一拉令另一层不透光的帷帘遮住了前半边床,好像屈腿坐了起来,把被子顶起个大包。
几下悉索后两只罗袜并小腿伸出来,在床下勾探两下踩住了鞋子,然后女子整个人才拨开纱幔,坐在床边三两下就理好了衣襟,手里夹着的绸绳将长发随意一系。
她没洗脸也没梳妆,只眼睛闪着微光,有些像个晨起贪玩的少女:“走,我带你去看。”
这时晨风很清凉,窗外雨滴还在淅沥,天光蒙蒙亮起,他们两个好像做了整个大明宫首先起床的人,裴液莫名笑了笑,一直僵绷又轻飘的身体这时松弛下来了:“到底去哪儿啊?”
“跟着我吧——你刚刚发什么呆?”李西洲今日倒没穿红衣,穿了件挺清白的衣衫,也没有披氅,好像在春天到来的第一个早晨,就迫不及待要换上轻快的衣裳。
“没什么啊。”裴液否认。其实他脑子里刚刚在想取衣物的事情,那些织物没什么特殊,平日里常见女子穿在身上,却不知为何变成手里轻轻薄薄的一沓时就莫名叫人心湖里有蜻蜓点过。
那时他心里似乎想多看几眼,却也不知想看什么,反正一双眼最终是目不斜视。
“这个尸体……”裴液转过话题。他想是不是该拎出去,但此时下雨又难免湿了,而且可能吓到李先芳。
“就放那里吧。”李西洲这时走到面前来,俏生生的,朝他伸出一截手腕。
“……干什么?”
“给你咬一口。”
“你要是想喂我血,用剑比较不痛些。”裴液笑笑,“不然我一咬,你又要喊,把屈忻先芳都要吓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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