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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夏虫低鸣。
驿站内,一盏孤灯摇曳,昏黄的光晕映在昔日之太子,今日之大皇子的脸上。
他独坐案前,指尖也轻叩桌面,其动作倒是和皇帝轻叩桌面的动作十分神似。
随着他的指尖轻叩,夜色之中先后出现了两道黑影,像是黑色的鹰隼,落在他窗口时,原来却是两只硕大的黑色渡鸦。
这两只黑色渡鸦都极为灵性,见着太子竟是如人行礼般微微躬身,然后凑上前来,将爪子抬起,让太子从它们脚上的薄管中取出密笺。
太子眉宇间的那抹冷意顿时消融了不少。
然而当他逐一阅完这两封密笺的内容,他的脸色便变得极为难看。
安知鹿!
人与人的第一印象是十分重要的。
第一次见到安知鹿的时候,对方不管表现得如何谦卑尊敬,但他却都嗅出了虚假的意味,他对此人便极为不喜。
这人用肥胖的身躯掩饰着他的精明,但这种精明却是很容易被他这种人看出来,而且最令他厌恶的是,这安知鹿也不喜欢他。
人和人第一印象互相不好,各自讨厌也很正常。
然而这对于太子而言却是一种侮辱。
不喜欢,也能用。
天底下形形色色替他办事的人,他未必要每个都喜欢。
然而这人精明得过头了。
想到这人在扶风郡的所为,在灞桥远远的见到此人,哪怕只是看了一眼,他便如同吃了一只苍蝇那般恶心。
他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杀意。
然而这只苍蝇还活着。
看着密笺所述,他根本无法斥责赵有全办事不利,那些修行者若是都被安知鹿一人所杀,只能说明他从头到尾都小看了此人。
他无法理解这样的一个小人物为何能够成长成这样的怪物。
正如他无法理解第二封密笺上记载的内容,他无法理解自己在长安的设计在哪里出了问题,也无法理解到底是什么人和安知鹿一样出卖了自己。
什么癔症东岳大帝,什么七岁小儿受了风寒之后说自己是老道重生,能够背诵阴符经,什么大字不识一箩筐的鱼贩子突然和诗人移了魂,能够七步成诗……这些突然出现在长安和洛阳的事情,在长安那些寻常人眼中或许压根联系不到一起,但他却十分清楚,这些事件只是在悄然的改变着所有人的认知——移魂这种东西是不存在的。
所谓的移魂,也只不过是一些如同癔症般的东西。
如果连七岁小孩能够背诵阴符经,过几天发烧好了之后就恢复如常,这种事情都被人认为只是烧糊涂之后出现的一些巧合,甚至和误食了某些草药会致幻一样,是很正常的事情,有时候时常会发生的事情。
那他手中掌握的那些证据,恐怕根本就不叫证明。
哪怕他抛出那些证据,那在所有人看来,昔日的皇帝出现的那些异常,也不过是一个孩子高烧之后,一段时间失忆和思绪混乱而已。
两封密笺在太子的手中不断变形,突然被真气撕扯成粉碎。
有些狰狞的面容和真气撕扯密笺时发出的爆音,让两只黑色渡鸦发出了呱呱的怪叫声,然后冲天而起。
驿站的走廊之中响起了铁甲碰撞的铿锵声。
押解军统领章云尘敲了敲门,不等太子出声,便推门走进了屋内。
他的身后跟着十余名军士,都面目森寒的堵在门外。
章云尘走到太子身前,他微微低头,目光却向上挑着,从眉骨下方斜刺出来,钉在太子脸上。
这姿势很怪,既像是行礼,又像是某种居高临下的审视。
“殿下。”他开口,声音冷厉得像是两块生铁在互相刮擦,“我们和您一样,谁也不想在这种鬼天气里去黔州,但现在既然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我手底下的这些兄弟便托我到殿下面前,求个安稳。”
太子深吸了一口气,他眉梢如两柄小剑缓缓挑起,“我倒是不知道章将军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章云尘心中生出些怪异的感受,他感到太子说话的语气似乎和平日里有些不同。
他缓缓抬起头来,看着太子,道:“殿下,今日我们刚过灞桥,在距离灞桥并不算远的小径上就出现了一桩刺杀事件,那些刺客的身份,不是寻常人能够调遣得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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