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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你在府衙堂上还说了呢,三人证实,两人证虚。崔长史啊,你可不能草率办案,不是?”范光烈在一旁连声附和。
崔耕道:“就算没坐实他的口供,难道目前在何府查抄的这两样证据,还不够定他的罪?”
“不够,当然不够,这都能解释啊!”范光烈急道。
“报!我们又…又找到何明远里通外国的证据了!”又有两个府兵跑进了客厅。
尼玛怎么还有?
范光烈的嘴都快咧到耳后根了。
孙彦高也快哭了,怒骂道:“证据证据,证你娘的据!如果再报来一些半真半假的东西,耽误了本官的时间,非治你的重罪!”
那府兵本来还想邀功请赏来着,没想到却被他骂的狗血淋头,遂小心翼翼地回禀道:“大人息怒啊,您仔细看看,这是何明远和默咄来往的书信,绝对错不了。”
“啥?还…还有书信?何明远,你姥姥~~”范光烈已经气急败坏了,你妹的,连书信都出来了,白纸黑字的,你让老子怎么帮你洗地?
诶!有了!
倏地,他往前一跃,将那封信抓在手里。
“哼,简直是一派胡言!”
范光烈连看都不看,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之势,猛然间将那封信塞进了的口中!
崔耕一见之下,眼珠子都被惊得差点掉地上了,“姓范的,你想干什么?竟敢在本官面前,帮何明远毁灭证据?”
嗝~
范光烈伸长了脖子,好不容易才把那封信吞了下去。
这纸干巴巴的,吞得有点噎喉咙,他连喝了几口茶汤,压了压。
随后才出一口气,道:“崔长史还请稍安勿躁,下官之所以这样做,那当然是有原因的。”
“哼,编,你继续编,我倒是要看你怎么编!”崔耕又是呵呵。
“不是编。”范光烈道,“这封信本官刚才粗粗看了一样,就想起一个人的笔迹来,那就是揭发举报何明远的仆人何大发。此人的字迹和这封信的字迹完全相同。”
“粗粗看了一眼?你他娘的连看都没看,好吗?”
崔耕一阵冷笑道:“你的意思是,这封信是何大发栽赃陷害何明远的?那你把这封信留着当证据啊,当场吞了算怎么回事儿?
范光烈硬着头皮继续编道:“本参军嫉恶如仇,看见这封信,就把它当成了何大发,就想把这个卑鄙小人给生吞活剥了!”
崔耕翻了个白眼,道:“妈的,这话你自己信吗?”
范光烈道:“崔长史要是不相信,下官也没办法。不过没关系,我手中还有何大发冤枉何明远的证据呢!”
“何大发冤枉何明远的证据?我去你娘的腿儿,真是人也是你,鬼也是你啊!”
崔耕被范光烈的厚颜无耻给气笑了,忍不住揶揄挤兑道:“范长史你既然当初就知道是何大发冤枉的何明远,那之前在府中堂上,为何又要对何明远用刑,治他里通外番,贻害大周的抄家灭族之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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