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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我好点不就行了。”素叶咬着叉子,冲着他诡笑。
年柏彦伸手搂过她,“我对你还不好?”
“平时总像教训学生似的教训我,这叫好吗?”她反唇相讥。
年柏彦想了想,凝眉状似认真,“大不了以后我像是管孩子似的管着你。”
“谁让你管了?”素叶轻捶了他一下。
年柏彦笑了。
见他笑了,她的心情也轻松了,依偎在他怀,“亲爱的,你应该清楚我多势利眼,我喜欢你,但也更喜欢你的钱。”
“看来为了维持你的喜欢,我还真不能没有钱。”
“当然,物质决定上层建设,没有面包哪来的海誓山盟呢?”素叶抬头笑看他的眼,纤细手指轻轻摩挲着他湛清的下巴,“怎样表达出对一个女人的喜爱?年先生,你要舍得花钱才行。”柏进素罚是。
年柏彦搂着她,任由她这副势力油滑的腔调,末了,对上她的眼,似笑非笑、似真似假道,“那让你来做我的管家婆怎么样?”
素叶含笑的唇微微滞了下,下一刻明白了他的话中意思,脸颊腾地红了,清了清嗓子才道,“胡说八道些什么呀。”话毕便抱着盘子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
年柏彦不再说话,只是眼中噙笑看着她。
这样的凝视使得素叶更加脸红心跳,拿起叉子胡乱叉了块牛肉放入口。牛肉吃的不知道什么味儿了,脑海中只剩下年柏彦的那句类似戏言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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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要要这阵子睡得不大好,夜夜失眠,即使睡着了也会在梦中惊醒,原因是某一天她接到了一通电话,是素叶打给她的,翻越了大半个地球,通话的内容没令林要要感动反而胆战心惊。
素叶向她询问她和丁司承是如何有效避孕的。
这个问题像是重弹似的在林要要脑子里炸开,急切追问之下素叶才坦言,她在南非,跟年柏彦在一起。
接下来的事情便不用多说了,傻子都能想到素叶询问避孕的原因。
因此,林要要有种天快塌下来的感觉,每每醒来的时候脑子里总回荡着素叶在电话里的最后一句话:要要,我爱上年柏彦了,深深爱上了他。
素叶是如此地坦白倾诉,林要要更希望她是在开玩笑。年柏彦与叶玉、白冰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的,现如今素叶再掺和一脚,可想而知情况得多乱,她是素叶的好朋友,也曾发誓无论怎样都站在她那边,可是,她无法眼睁睁看着接下来的狂风暴雨席卷自己最好的朋友。
更甚者,她想到了素叶的舅舅,那个拿着长剑差点刺瞎年柏彦眼睛的长者,曾经一度因素叶与年柏彦走得近而罚素叶跪在灵前,那晚的惊心动魄她这辈子都忘不了,一旦让他知道素叶不但人在南非,还跟年柏彦在一起,甚至已经同床共枕……
林要要想想就觉得头大。
丁司承看出林要要的异样,这几天倒是一有空儿就来陪她,时常会陪她父母聊聊天,为此林要要在父母面前解释了足足两个多小时,终于纠正了她在父母心中“脚踏两条船”的光辉形象。
这一天晚上用过了晚餐,大约到了九点多的时候丁司承才从林要要家里出来,她送他到了楼下,等快上车的时候丁司承转过身,以询视的目光将她打量个遍。1cklg。
“怎么了?”林要要笑看着他。
丁司承靠近她,低问,“你心里究竟藏着什么事,是不能告诉我的吗?”
“其实也没什么,你也知道了,我是睡得不好。”
“总要有原因的,当着你父母面没法说,现在就咱们两个,难道还不能对我坦白?”
林要要迟疑了下,良久后叹了口气,“其实是有关小叶的,我在担心她。”
丁司承微怔,“她怎么了?”
林要要接着又叹了口气,这口气出得悠长,可见内心的焦灼和无助,“她告诉我,她爱上年柏彦了。”
“什么?”
“怎么办呢?我现在都不知道是该支持她还是规劝她了。”林要要只顾着沉浸在自己的胶着中,没看到丁司承在闻言这话后眼底崩溃的悲凉。
良久后,他才开口,嗓音有些干涩,“这么说,他们两个现在……是在一起了?”像是被人抢走了一直深埋心中的珍宝,心头的那个位置突然空了,深深的绝望袭来,紧跟着是莫名的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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