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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素叶在他耳边哭着说,对不起对不起……
她每说一句,他的心就像是被刀子割了一下似的,明明是他没保护好她。
“叶叶,你没有错,是我不好。”
“不。”素叶哭着摇头,脸颊深深埋在他的颈窝,“是我丢了你的脸,一定是了……”她开始有了鲜活的记忆了,因为年柏彦的安慰,因为他的气息,心底那份恐惧才逐渐消退,涌上心头的全都是纪东岩的行为和年柏彦闯进办公室时愤怒挥拳的一幕。
现在想想,应该是有很多人看见了,年柏彦的尊严放在何处?
越想,素叶就越愧疚,因为她的冲动行事,年柏彦就要遭受被人戳脊梁骨的可能。
素叶的哭诉让年柏彦痛,他收紧手臂,将她搂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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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到了六月初。
天愈发地热了。
北京大小街道缠绕在护栏上的月季花开得愈发艳丽,装点着这座繁重的城市。
而这个月,整座北京城也充斥着茉莉花的香气,人们用各类的营养液促发了茉莉的早开花,很多店铺里都要放上一盆,在炎热的气候中平添一份清雅之香。
季节各有变化,人各有烦恼。
素叶的事儿没因新月份的到来而减退,像是一团火似的配合着每一天的艳阳天,灼烧、翻滚。
而六月初,到了叶澜出嫁的日子。
天不亮,阮雪琴和叶鹤城就开始忙前忙后了,等天色放亮时,他们就要催促着叶澜赶紧起床,梳妆打扮了。
房门被敲了很久,里面也没动静。
叶鹤城没辙,叫来了正在包红包的阮雪琴。阮雪琴上前敲了两声门,后来干脆推门进去了,紧跟着惊叫了一声。
“怎么了?”叶鹤城听见动静赶紧上前。
房间里空空如也,毯子和枕头都摆放整齐,压根就没有睡过的痕迹。
阮雪琴一下子身心不稳靠在了门框上。
叶鹤城进了卧室,拿起床头上的一张便筏,上面写道:爸,妈,请原谅我,我真的不能嫁给景龙。
震惊。
他们打小就听话的女儿,做事向来中规中矩的叶澜,竟然在马上步入红地毯的早上离家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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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素凯就有点心神不宁的。
到了单位,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死死地盯着日历,今天的位置被他用红笔做了标记,那红,就像是鲜血一样刺眼。
今天是叶澜的婚礼。
他整个人都如同丢了魂儿,满脑子都是身穿婚纱的叶澜挎着景龙走向红地毯的情景。
桌上的电话响了好几遍,他都置若罔闻。
旁边的同事实在听不下去了,起身帮他接通电话。
说了几句后放下。
“素凯。”同事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素凯还在直勾勾地盯着标红的日期。
同事干脆推了他一把,这才换来他的反应。
“开例会了。”同事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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