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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失踪人口（第1页）

老爷子林博涵晕倒在厕所里，被送进了医院。

老伴于桂芬打电话给大女儿林文慧：“文慧，你爸晕倒了！”林文慧的声音：“妈，我不方便接听电话，公司开会呢！”于桂芬：“闺女，你爸病倒了，被送进了医院！”林文慧变了声音：“啥？我马上告诉文娟和文勇！”

急诊室里，林博涵躺在病床上：“大夫，我脑袋疼死了！”医生问：“还有什么症状？”林博涵：“脑子晕晕乎乎，是不是脑溢血啊？”医生：“有可能，接着说。”林博涵：“心跳加速，呼吸困难。”医生打开病历记录林博涵的症状：“之前有过病史吗？”林博涵回答：“有过，大脑和煮熟了的鸡蛋一样——”

医生在病历本上做着记录，林博涵刚想再说什么，突然又晕了过去。于桂芬站在旁边喊：“老伴？醒醒啊！你别真睡过去啊！”医生诊断说：“突发脑溢血，病情危重，抓紧时间抢救吧。”

老两口三个子女相继赶到医院，他们是大女儿林文慧、二女儿林文娟、小儿子林文勇。于桂芬站在病房门口：“你们怎么才来？”林文慧：“对不起，妈，我来晚了！”林文娟：“妈，我爸康复了吗？”于桂芬不满地：“才送进去，他能康复吗？你这话说的。”林文勇也匆匆忙忙闯进病房：“妈，爸怎么样？”于桂芬问林文娟和林文勇：“你们俩的孩子呢？”林文娟和林文勇：“不知道，都是失踪人口，还没回归。”

林博涵恢复了意识，问：“老伴啊，我这是在哪里？”于桂芬：“医院病房。你感觉怎么样？”林博涵皱眉：“不怎么样。其他人呢？”于桂芬：“都在外面等着呢！”林文慧进来：“爸，好受一点了吗？”林文勇进来：“爸，好些了吗？”林博涵没有回答。林文娟进来：“爸，我女儿失踪了！”林博涵一惊：“啥？刘璐失踪了？赶紧，打电话。”又晕过去了。林文慧、林文娟、林文勇喊：“爸！爸！”

图书馆里，刘璐打开ITUNES，认真地抄写歌词：“我做波浪，你做陌生的海岸。我翻滚再翻滚，大笑着摔在你的膝上，世界上没有一个人知道我俩在什么地方。”突然手机灯闪烁，进入到震动模式，手机里于桂芬的声音：“璐璐，我是你姥姥，人在哪儿呢？你姥爷生病了。”刘璐听后波澜不惊地：“我知道了。”

于桂芬问：“你还爱你姥姥和姥爷吗？”

刘璐回答：“我在图书馆里，爱不爱都爱。”

于桂芬气愤地：“行，你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姥姥也不把你当老林家人了。你姥爷生病了，你不用来看了。”

刘璐还是像刚才一样波澜不惊地：“我知道了。”

她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接完于桂芬的电话，又给淘宝客服发信息：“帮我把手机越狱打开，好不好？”客服回复：“亲，客服没有越狱功能，一旦越狱就再也回不来了。”

刘璐走进了数码科技城，问手机维修师父：“喂，你好，我想越狱，请问贵店有这项服务吗？”手机维修师父看了她一眼，回答说：“对不起，你找错店了。”

刘璐皱紧眉头：“啥？这黑板上不是写着‘手机维修大师’吗？”手机维修师父板着脸：“我是修手机的，你手机坏了吗？”刘璐：“没坏，我就是想越狱，我想要更多免费的APP。”

手机维修师父：“我是修手机硬件的，你手机进水了吗？”刘璐摇摇头：“没进水，我要越狱。”手机维修师父：“那是你脑袋进水了。想越狱自己拨110。”刘璐急了：“我自己怎么越狱？我要你们帮我手机越个狱——”

林蕾在淘宝上买衣服。刘璐突然冲进宿舍，上来就撕扯林蕾的衣服，把林蕾的衣服扒掉，只剩下胸罩。

刘璐冲着林蕾大喊：“我问你，是不是跟我男朋友好上了？臭不要脸！”

林蕾反应不过来，哇哇乱叫：“你放开我，放开我！”

刘璐质问她：“你是我姐姐吗？我让你帮我越狱，我要跟赵晨阳视频！”

林蕾愤怒地：“你才不要脸，你放开！自己去找男朋友去！”

两个室友冲进来：“你们俩别打了，表姐妹在学校打架斗殴，好吗？”

刘璐狠狠地：“你给我听好！林蕾，赵晨阳不管喜不喜欢我，他都不喜欢你！”

林蕾在网络直播间里唱歌，她搔首弄姿，投入地唱着：“甜蜜蜜，甜蜜蜜，我的甜蜜蜜。”

直播间里疯狂打来弹幕：“来，给大爷接着唱。”林蕾继续唱：“甜蜜蜜，甜蜜蜜，我的甜蜜蜜。”

吴天逸突然闯进来，暴跳如雷：“谁让你老是甜蜜蜜的？”林蕾不满地：“正直播呢，爸，爱你呦！”

吴天逸大声地：“你能不能别唱了？”林蕾瞥了他一眼，毫无表情地：“甜蜜蜜，甜蜜蜜，我的甜蜜蜜。爸，看我可爱不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