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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满仓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并未解释,而是转身将娜仁托娅抱起,贴在她的耳边道:“这几天,我都在这里陪你。”
娜仁托娅双手抱住许满仓的脖颈,脸已经红到脖子根了,呼吸也有些沉重,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当天晚上,许满仓几乎又是彻夜未眠。
连他也没想到,娜仁托娅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可身体里却像是有用不完的活力一样,竟能和自己战个不相上下。
第二天清晨,许满仓醒的时候,还是感觉有些腰酸。
娜仁托娅的大腿搭在他身上,睡的很是香甜。
许满仓缓缓起身,正要穿上衣物离开,娜仁托娅却醒了,她爬起来到了许满仓身后,低声道:“殿下,我伺候您穿衣吧。”
娜仁托娅一直表现的小心翼翼的,这让许满仓有些不习惯,他轻声道:“你在我面前不必如此,你是我的女人,没必要小心翼翼的。”
“衣服我自己能穿,你……”
“大妃说了,你身上有伤,有的地方够不见,穿上会难受。”
娜仁托娅不由分说的上前,开始给许满仓穿戴衣物,口里还道:“大妃还说了,您自己根本不注意这些,让我多关注,一定给您弄舒服了。”
娜仁托娅的手掌划过许满仓的皮肤,将一件件衣物套在他身上。
看着眼前的娜仁托娅,许满仓心中却是一阵唏嘘。
阿伊腾格里好像比他自己还要了解自己,甚至连一些他自己都不注意的小习惯都清楚。
娜仁托娅帮许满仓穿好衣物,的确很合身舒适,许满仓朝她笑了一下,道:“我出去处理一些事,晚上还会回来的。”
“嗯,我等着殿下。”
娜仁托娅俏脸一红,朝许满仓笑了笑。
推开毡房的门,许满仓原本打算去阿伊腾格里那看看,可却看到冯士正站在门口,似乎在等自己。
“冯大夫?”
“殿下,跟我来吧。”
冯士朝许满仓笑了笑,随即转头便走,许满仓赶忙在后面跟上,开口问道:“您找我什么事?”
“给你调理身体。”冯士道:“药物都备好了,需要先行针三日,休息三日之后再行七日,之后就可以用药调理了。”
一听要被扎十天的针,许满仓就感觉一阵头皮发麻。
他不害怕在战场上和别人真刀真枪的拼杀,却真实对冯士的银针有些发怵。
许满仓已经记不得自己被冯士扎了多少回了,每次那种全身不断传来的刺痛,都让他心有余悸。
“征战沙场的大将,还怕行针?”
冯士似乎看穿了许满仓的心思,转头朝他笑道:“殿下,你身上有旧伤,不行针是不行的。”
“我可不是在和你商量。”
许满仓闻言一缩脖子,也没再说话,只是跟在冯士身后,和他一起进了毡房。
冯士的毡房中还是带着一股草药味,毡房左右的柜子里全是各种药草。
很难想象,在北狄这种地方,冯士是怎么弄到这么齐全的药草的。
“脱去上衣,趴在这。”
冯士指了指一旁的小床,许满仓虽并不情愿,但还是乖乖的趴了上去。
“北狄也不是没有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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