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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若无其事的收回去,插在裤兜里,笑了笑:“是啊,已经长大了,哥哥也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揉妹妹的头发。”
他心爱的姑娘,心底藏了另一个少年,没有比这更令人绝望的存在,然而怎么办?十年,都无法让一个人爱上你,何谈下一个十年?
都说,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听来浪漫动人,然而有谁知道,这其中,饱含着怎样的辛酸无奈。
然而,无论有多辛酸,多无奈,接下来的路,他宁愿一个人孤独的走下去,看着她幸福,便是他最大的幸福。
“你想让蝶姨和爸爸在一起吗?”秦渡忽然转换了话题。
云涯看了他一眼:“你不愿意吗?”
秦渡笑着摇摇头:“怎么会,蝶姨是个好女人,有她在身边照顾爸爸,我也能安心了。”
“这么说,你是支持的喽?”云涯挑眉问道。
对于云涯的想法,秦渡多多少少猜出来一些,但他只是单纯的以为云涯只是想撮合两人,让两人有个伴儿,人生不至于那么孤苦,至于再深的,他想不到也不想去想。
在他心中,云涯始终是善良美好的,就像在公众面前的纪云涯,他不会也不想用任何恶意揣测去玷污他心爱的女孩。
“只要你认为是对的,那就是对的。”
云涯皱了皱眉,内心有些反感这种盲目的认知,虽然是为了自己,可这种毫无缘由的信任,让她不喜,其实她只是不愿承认,自己内心深处的愧疚罢了。
“如果我做错了,你也会觉得是对的吗?”云涯看着他的眼睛问道。
秦渡笑了笑:“你错了,我就把你拉回正路上来,或者,陪你一起错下去。”无论哪一条路,都有我陪着你。
“阿渡哥哥,你对我这么好,你未来的女朋友该吃醋了。”云涯只是想要提醒他。
秦渡无所谓的笑笑:“如果不能接受我这么宠着妹妹,那么这样的女朋友,不要也罢。”
他把自己定义为妹妹,云涯轻轻松了口气,遂即暗骂自己矫情。
“噗通”似乎什么东西掉到地上发出的声音,云涯看了眼秦渡,转身快步朝房间走去。
纪蝶捂着脑袋从地上爬起来,其实她根本没有喝的那么醉,这一摔脑子也清醒了。
“蝶姨,你没事吧。”云涯从门外走进来,担忧的问道。
纪蝶摇摇头,呲牙说道:“没事。”
云涯松了口气:“那就好。”
想到什么,她说道:“我让陈姐做了份醒酒汤,蝶姨,你给秦叔送过去吧。”话落,她目光紧紧盯着纪蝶。
纪蝶先是下意识慌张了一下,第一反应就是拒绝,然而在云涯的目光注视下,她缓缓垂下脑袋,双手揪着裙边,低声道:“好吧。”
云涯笑了,走过来给她理了理头发,把身上的披帛顺好,柔声道:“蝶姨,这是你的机会,也是秦叔的机会。”
云涯抱了抱她:“蝶姨,请一定要幸福。”
“小小姐……我……我还是紧张。”一个三十五岁的老处女,不紧张才怪。
云涯笑着握了握她的手:“没有什么好紧张的,蝶姨,你要相信自己。”
纪蝶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在门口,接到陈姐递过来的醒酒汤,陈姐偷偷看了她一眼,心底暗自嘀咕了句,转身离开了。
纪蝶端着碗站在秦篆的房间门口,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拧开了门把手。
屋子里一片黑暗,犹如一片无底深渊,把人吸入进去。
踏进去之前,纪蝶有片刻的犹豫,然而最终,她还是把抬起的那只脚,落了下去。
当你开始给自己催眠的时候,你的心上,已经裂开了一道缝隙,并且以越来越快的速度撕裂,想要回头,已经没有后路。
门、轻轻合上。
走廊上,灯影朦胧,一如这窗外的夜,凉如水。
云涯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天上寥落的星辰,缓缓闭上双眼。
最终还是无法说服自己,她转身朝门外跑去,要去拧开那扇门的瞬间,有一只手先她一步落下,成功阻止她的手。
“你做的很对,他们两人,只需要一层窗户纸罢了。”那道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题外话------
最近两天过的浑浑噩噩的,今天晚了,抱歉哈最近评论都没怎么回,等我调整一下状态(┬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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