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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文焕微微眯起眼睛,细细打量着乾隆,试图从他的表情、语气中捕捉到一丝破绽。
可乾隆毕竟久居朝堂,深谙话术之道,这番表演堪称完美,杜文焕一时之间竟也难辨真假。
再者,为人父母,思念孩子本就是人之常情,人家爹娘想要接回自家骨肉,他又有什么理由阻拦呢?
更何况,永珩这孩子确实聪慧过人,在武学和诗词上的天赋展露无遗,如今再留在他这儿,他能教授的东西,也的确有限了。
这般想着,杜文焕心中的疑虑渐渐打消,神色缓和下来,点头应道:“那是自然,他是你们的儿子,你们想接回去自然可以。”
乾隆见外公松了口,心里暗喜,却又怕引起怀疑,赶紧补了一句,“外公,我们只是想他了。
叫他回去小住几日,过些时候还是要送到您这儿,让您继续教导他。”
这话既安抚了杜文焕,又表明了对他教导能力的认可,可谓一举两得。
杜文焕听了乾隆的话,甚是满意,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那好,老夫定会好好帮你们的。”
乾隆暗中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把这一关忽悠过去了,心中的石头悄然落地,“辛苦外公啦!”
杜文焕微微眯起那双历经沧桑却依旧锐利的眼睛,细细地在乾隆身上打量着。
乾隆眼里满是对长辈的敬重与对孩子的关切,没有半分朝堂之上的盛气凌人。
杜文焕脸上浮现出一抹欣慰之色,那笑容仿若穿透云层的阳光,带着几分赞许,“你小子比萧之航有眼光得多。”
乾隆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夸赞弄得一头雾水,仿若置身于云雾缭绕的山间,迷失了方向。
他微微一愣,随即眉心轻蹙,满脸疑惑地望向杜文焕,眼中的不解仿若澄澈湖水中泛起的涟漪,问道:“外公此言何意?”
杜文焕缓缓踱步至一把古朴的椅子前,他轻轻撩起衣摆,缓缓落座,似是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之中。
提起往昔之事,他脸上的神情瞬间变得复杂多样。
他轻轻叹了口气,仿若要将心底的郁闷全部吐出,“提起这件事,老夫就生气,你是不知道,当初他们生了萧剑的时候。
老夫得知消息,那心里也是欢喜得很,想着自家添丁进口,后继有人,便迫不及待地主动提出帮他教养孩子。”
说到这儿,杜文焕的语气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继续说道:“可萧之航那家伙,说什么也不同意。”
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带着些的委屈,“他知晓老夫的身份,怕老夫把他的宝贝儿子给带歪了。”
乾隆心中愈发好奇,急于探究背后的真相。
在他的认知里,岳父怎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忤逆外公的意思?这里面恐怕还有故事。
他不禁追问道:“外公,岳父他有那个胆量不同意吗?”
这一问,仿若一道凌厉的寒风,吹得杜文焕脸上一阵白一阵红,让他一时有些尴尬。
他轻咳一声,仿若要掩饰内心的窘迫,目光闪躲了一下,才又接着说:“雪吟也不同意,他俩夫妻同心,拧成一股绳,我这孤家寡人,拗不过他们。”
他的语气中带着些许自嘲,又透着几分不甘,“所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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