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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征询过她的意见,要不要出国深造几年,花点钱镀个金回来,水硕也没关系,总归是出去转了一圈。
她毫不犹豫拒绝,只想尽快工作,不想继续再依赖周家,因为母亲没有工作,一直都是靠的周家,她其实看在眼里,她不想过母亲那样的生活。
可是后来得知周家要安排她的婚事,她不愿意,又无法反抗,因为周围人都是这样的,她在周家,没有自由恋爱的权利。
程安宁只想了一会就回过神来,还在开车,说:“我以为你都不记得了。”
“为什么觉得我不记得?”周靳声微微扭过头看向她。
“你没提过,我就以为你都不记得了。”
周靳声说:“记得,不会忘。”
“那我成人礼那天穿的什么衣服?”
“粉色的长裙。”
“有没有什么配饰?”
“戴了一条项链。”周靳声沉思,“白天我去过你们学校,没待太久,买了花准备送你。”
“真的?”程安宁完全没注意到,“你来了没告诉我,花也没见到。”
“我没出面,请别人转交,你没收到?”
“我没收到,什么花?”
“郁金香?”
“你没告诉我!”程安宁的印象里是真没收到,只收到卓岸送她和秦棠的花。
周靳声说:“没事,以后都补上。”
程安宁不禁想,他们好像一直有误会,然后错过,他不是会什么事都说出来的脾气,她也是,总希望对方能懂自己,有的事从嘴巴里说出来,好像会丢掉自尊心。
别扭是真的别扭。
回到住处,程安宁脱了高跟鞋,光脚踩在地板上,还好是夏天,周靳声后面进门,关上门,放下车钥匙还有她的包包,“穿鞋子。”
程安宁抱起胖墩蹂躏瘫在沙发上,“洗完澡再穿。”
周靳声拿她没辙,手指勾着家居鞋放在她脚边,“现在洗?”
“想休息会,刚吃饱,有点累。”
她拍拍身边的沙发,“你坐下来,我跟你说点事。”
周靳声放下拄拐,坐在她旁边,刚坐下,程安宁抱着胖墩往他身上一放,她也跟着坐在他腿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周靳声完全陷进沙发里,好整以暇望着她,想看看她究竟想干什么。
程安宁抓住胖墩的两只大肉爪摁在他胸口上,胖墩喵一声,很乖巧,但很茫然,湛蓝色眼睛像玻璃一样通透,非常漂亮。
周靳声垂眼扫她的动作一眼,“你在干什么?”
程安宁一本正经回答:“教胖墩踩奶。”
“……”
“胖墩,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快踩奶给妈妈看!”
程安宁松开手扒拉开周靳声的衬衫,心里头惋惜他今天怎么不穿真空的西装,那样可方便多了。
周靳声抓住她的手腕,把胖墩从她的魔爪下解救出来,重获自由的胖墩立马跳走,后腿用力一瞪,空气飘着几根猫毛,他用力一拽,程安宁上半身靠过来,腰腹相贴,彼此的五官被放大数倍,呼吸勾缠,暧昧陡然丛生。
“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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