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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斓?听起来像只彩色小蝴蝶。”
头像却是蓝天与一枚下弦月。
“噢,多么矛盾的一位文艺青年。”岑鸳点开对方的云端主页,略感意外地在“年度最爱音乐人”一栏看到了KarenMok这位Jazz风格女歌手的名字,于是毫不意外地发现了一个事实:对方性别男,爱好男。
情感是虚幻的,而疾病是真实的。
岑鸳索然无味地退出终端,收起小桌板,从座位上面扒拉自己的行李箱。
“尊敬的旅客们!您所搭乘的‘泽神号’海上列车即将抵达什珀湾站点,此站可换乘环山空轨3号线。请携带好您的毛巾与其他随身物品,准备登陆——”
列车提示播报完毕,车厢里的乘客基本上都已经到门边排队了,岑鸳还在龇牙咧嘴地努力拯救她那个被卡住的行李箱。
“抱歉,借过一下。”有个挺好听的声音在她的头顶说道。
“呃,不好意思。”岑鸳一边缩回座位让路,一边下意识想看看那人。
她扭头,然后不得不抬头,最终愣了一下。
这人很高,非常健康的古铜色皮肤,穿了一件米白色高领毛衣,底下是黑色工装裤加灰跑鞋,胸前挂了个小相机。棕色的半长鬈发扎成狼尾辫,一撇刘海恰好挡住了眉眼,带着单边的细钻耳钉。
站姿很直,气质却不太直。
岑鸳为自己脸上跟对方同款的黑口罩感到一丝迷之尴尬。
理论上,这也没什么好尴尬的。
但很多时候,人类的心理活动根本就像存在于身体中的另一种生物——比如猫咪的尾巴,共同点:不受本体控制。
在对方察觉到她的注视之前,岑鸳火速转移了视线,装作若无其事地研究自己被卡住的行李箱。
他停顿了一下,忽然伸手将岑鸳的行李箱拿了下来。全程非常轻松,几乎比她转移视线更加迅速。
“谢谢啊。”岑鸳同学抬起右手,颇为潇洒地在额边飞出一记salute。
貌似高冷但热心助人的黑皮帅哥点了点头,迈开长腿,走向车厢前方的更衣室。
“对哦!什珀湾白天的气温比较高,得先换掉厚衣服,差点给忘了!”岑鸳恍然,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羊羔绒棉服。
更衣室虽然有两个隔间,但窄到只有一平方米。
而设计者可能脑子被驴踢了,这中间居然只隔了一层两米高的磨砂玻璃。
距离下车时间只剩三分钟。
岑鸳果断选择了挤进另一个隔间去换衣服。
关着门,小小的封闭空间有点闷。
磨砂玻璃上隐约透出隔壁的人影,衣料摩擦时的窸窣声,以及莫名压抑着的呼吸。
感觉真的很奇怪。
岑鸳和那个男生前后脚走出了更衣室,彼此的视线不经意间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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