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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他斟第二杯的时候,季云初便不喝了。
见他这副样子,梅砚君嗤笑一声,打趣道:“你还怕我给你下毒不成?”
季云初将酒杯握在手中把玩着,“那倒不至于,只是和你说话,我得保持着十二分清醒不是?”
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人,季云初对眼前之人自是有了解的,生怕等下说话时一个不注意就被对方绕进去了。
梅砚君被他说得一愣,紧接着哑然失笑,随手将刚刚那把剑解下放在了桌上。
“你还记得这把剑吗?”他的声音低沉,似乎带着一丝追忆。
季云初低头看去,立刻就认了出来,但他并没往下接话,反问道:“你什么意思?”
梅砚君神色温和地看向对面之人,娓娓道来:“这把剑原本是父亲在我出生时特意命人打造的,耗费了很多心思,可惜我的根骨完全不适合练武!”
“直到后来,父亲将你接到了府中,便将这把剑转送给了你,已经是默认将你当成了自己的儿子。”
季云初微微眯起双眸,打量起他来,“你这是要和我打感情牌?”
梅砚君今天来找自己的目的,他大概也能猜上几分,应该是为了梅香寒。
“我告诉你,梅砚君,不用在这里试图说服我收回那封休书!”季云初根本不想听他后面的话,眼神中早已透着无尽的寒意与冷戾。
见他这样强烈的抵触,梅砚君却显得从容许多,“的确,你若真心想要休了阿香,我自然是拦不住的。”
他的语调不紧不慢,似乎能安抚人的躁动。
“爹临死前将阿香托付给了你,我知道你心里是有些不愿意的,但毕竟婚事已成,而且阿香也说了,她当时是被强奸的,你若因为这个将她修了,岂不是将她往死路上逼?”
季云初心中一动,这件事他真是没有想到这一步。
可梅香寒将他骗得团团转,难道就这么罢休吗?
还没等他开口,梅砚君便再次轻声道:“这件事说到底,阿香也是受害者,你若介意她腹中的孩子,大不了生下来后便送走就是。”
季云初越发恼怒,他感觉自己即便不开口,心思也都被梅砚君看穿了。
于是给自己猛灌了一口酒,这才稍稍压下心中的不悦。
“梅砚君,这次无论你再怎么做说客,我也是不会原谅她的。”
季云初说完便起身要离开,但身后还是传来了梅砚君慢条斯理的声音。
“前一阵子你从侯府搬出,去了自己的新府邸,只带走了一些寻常衣服,很多和侯府有关的东西你都留下了,包括这把剑。”
“可是你这样做就能斩断和侯府的联系吗?不管怎样,你都是吃着梅家的饭长大。”
“是我爹多方求人为你请来的教习师傅,教了你一身武艺,将你当成自己亲儿子一样地抚育成人。”
“有些东西,可不是你说扔下就能扔下的。”
就见梅砚君手腕轻轻一翻,剑身缓缓从剑鞘中抽出,在阳光的映照下,剑身闪烁着凛冽的寒光,清晰地映照出了季云初此时的表情。
有气愤、有不甘、有无奈!
没错,梅砚君就是借着恩情在要挟他。
季云初脸色发白,只觉得一股子恶心,不发一词地直接离开。
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来逼他?
之前,他就是因为对老侯爷的承诺,才错过了梅宫雪。
这一次,他不会再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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