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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要要好好……的生活……外婆……外”外婆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皮也慢慢的支撑不住的合住了,机器想起了那残忍的“滴滴滴”声。
“外婆!不不!外婆你别走!我还没还没来得及好好孝顺你,我脾气不好有的时候会和你吵架,但我真的不想让你离开,外婆你醒醒好不好……好不好唔……”端木瑞雅把头靠在外婆身上,眼泪浸湿了被褥。
她的亲人,一个一个地离开她,现在的自己,到底还剩下什么呢?
苏暮年抬起头看向外面的天空,不禁想起那句千古名句,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也许让她接受现实也是好的。
外婆的事情,苏暮年已经联系简墨泽去处理了。等到她们从医院出来的时候,走到街上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灯火斑斓的城市此刻却有些扑朔迷离。
端木瑞雅的身体仿佛抽空了一样,苏暮年轻轻扶着。
“暮年,我们去喝酒好不好。”
“好,我陪你喝酒。”
她们俩走到最近的那所酒吧。
服务员一直拿了瓶最烈的酒递给瑞雅,眼睛却一直没离开过她。
“喝酒……喝酒最好了,为什么一个个都离开我……为什么”瑞雅一个猛灌。
一旁的男服务员看到,色眯眯地朝着端木瑞雅伸出手,邪恶地摸在端木瑞雅腰肢间。
端木瑞雅一下子醒悟过来,一个脚踹开那猥琐服务员,“当老娘傻是吧?你个混蛋玩意!”
苏暮年上去拉开端木瑞雅,在中国,这可是故意伤人的罪名,“已经打了他了,交给他们老板吧。”
端木瑞雅气喘吁吁的坐到地上,苏暮年扶她起来,自己自顾自的拿起一杯酒猛灌,就从嘴角流泻下来。
端木瑞雅一把夺过来,略冷静的说:“你干什么!”
苏暮年装作戏谑的说:“怎么了?喝酒啊。”
端木瑞雅低沉的说:“你喝什么酒,走开,我喝就好。”
苏暮年认真的盯着她说:“你自己都知道这不好,这很颓废还这样子做,如果你今天还喝的话,没关系,我也在这里喝,看咱们谁先胃出血。”她郑重的坐在椅子上。
瑞雅沉默了很久没有说话,拉起苏暮年的手转身离开酒吧。
“现在可以了吧?我连唯一的消遣都没有了。”
苏暮年叹了口气,“老大,你怎么还是不明白呢?”
“我仿佛明白不了,暮年。”瑞雅坐到石板椅,晚风吹起她的长发,凌乱的盖住她的脸颊。
“你要慢慢接受现实你懂吗?”苏暮年盯着她的眼睛。
“可我现在接受不了,我外婆对我那么好,她就……就那样去世了,你会那么快接受吗?”
苏暮年沉默不语,她能理解端木瑞雅的感受,所以她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
有句话说的很好,外表坚强的人有着比普通人更加易碎的心,也许,端木瑞雅就是这样。
时间会让你治愈的,苏暮年这样想着,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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