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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服用三七和白及!”
说着,他小步跑到木屋的一角,扒拉着一个老旧的木箱子,翻找了一阵,随即拿出一个小瓷瓶,双手捧着递给上官剑南,认真道:
“上官伯伯,你可以先服用这两味药!这两味药都有调理内出血的成分。”他的声音清脆,透着几分自信,“我爹以前采药的时候,从山上摔下来,伤到了脏腑,就是服用了这些药好的!”
韩熙儿听完,顿时皱起眉头,脸上浮现出明显的迟疑与不信。
**“你……你才五岁,真的会治病吗?”**她忍不住说道,语气里带着些许怀疑,毕竟她很难相信一个这么小的孩子能分辨药理。万一吃错药,不是加重病情,反而丢了性命吗?
但上官剑南却是微微一笑,伸手接过药瓶,正准备服下。
“等等!”韩熙儿猛地伸出手,拦住了他,眉眼间尽是担忧,“你怎么能随便吃一个孩子拿出来的药?!万一——”
她没说完,眼神复杂地看着上官剑南,语气急促,带着几分不安。
上官剑南握着药瓶,轻轻地叹了口气,目光温和地看着韩熙儿,缓缓说道:“熙儿,我相信他。”
韩熙儿怔住,手依旧拦在他面前,眼神里透着不安和挣扎。
独孤求败这时却轻笑了一声,倚在一旁,淡淡地道:“韩姑娘,你若是不放心,我倒有个办法。”
韩熙儿看向他,独孤求败微微一笑,语气随意地道:“让他自己先试一颗?如果没问题,再给上官剑南吃。”
裘千丈一听,立刻挺起小胸脯,一脸不服气地说道:“我爹的药,当然能吃!”
说着,竟当着众人的面,毫不犹豫地抓起一颗药丸,自己放进嘴里,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韩熙儿顿时一惊,赶忙去看裘千丈的反应。
然而裘千丈咽下药后,拍拍肚子,笑嘻嘻地道:“看吧,我没事!”
屋内短暂地安静了片刻。
韩熙儿看着眼前这个勇敢的小孩,一时间竟有些哑口无言。
上官剑南轻轻一笑,缓缓将药丸放入口中,闭目吞咽。
独孤求败瞥了一眼韩熙儿,淡淡地道:“韩姑娘,现在你放心了吧?”
韩熙儿咬了咬嘴唇,虽然心中仍旧忐忑,但看着上官剑南的神色安稳,裘千丈的自信,心中的忧虑似乎稍稍减少了一些。
上官剑南服下药后,脸色终于不再苍白得可怕,呼吸也变得稍稍平稳了一些。韩熙儿见状,心中的一块大石终于落下,轻轻扶着他,让他在木床上躺下休息。她生怕他的伤势再有波动,连掖被角的动作都小心翼翼,仿佛一丁点的风吹草动,都会让他的伤口裂开一般。
屋外的雨声渐渐变缓,淅淅沥沥地落在屋檐上,风铃偶尔被风吹响,发出清脆的叮当声,显得寂静而幽深。
就在这短暂的宁静中,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咚……咚……咚……”
敲门声不算急促,却在这夜色中显得格外清晰。屋内的几人同时微微一震,韩熙儿本还沉浸在上官剑南伤势稍稳的喜悦里,一听到门响,立刻精神一振,心中暗道:该不会是裘千丈的父亲回来了?
她本能地站起身,连衣袖都来不及整理,便急急朝门口走去,正想伸手去开门,好让这位神医看看上官剑南的伤势。
但她脚步刚动,便察觉到气氛不对。
裘千丈没有动。
独孤求败也没有动。
他们两人,一个站在桌前,眉头微皱地盯着大门,眼神警惕;另一个仍坐在窗边,目光平静,却透着一丝危险的光芒。
韩熙儿脚步一顿,心头一凛,猛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劲——如果真的是裘千丈的父亲回来了,那为何裘千丈自己没有一点激动的表现?反而……他的脸色似乎有些紧绷,隐隐透着一丝戒备。
就在这时,裘千丈抬起头,低声说道:“这不是我爹。”
韩熙儿一愣,皱眉看着他,低声问道:“你怎么知道?”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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