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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银翎钻出船舱:“臣妇不过是想当面向殿下说一句分道扬镳各自安好,殿下为什么要大费周章,把臣妾带到这种没人的地方?给妹妹知道,又该生殿下的气了。
臣妇没名没分的,可不敢破坏殿下和妹妹的感情。”
陆映瞥向她。
她今日穿了件石榴红襦裙,挽着鹅黄色的披帛,鬓角簪一朵碗口大的牡丹花,偏偏她生得极美,那张娇艳欲滴的脸硬生生压下了牡丹的雍容华贵。
她口口声声说爱他入骨,可是两个月没见,她似乎一点也不想念他,脸色红润有光泽,看起来在高家过得很好。
他道:“你要与孤一刀两断?”
沈银翎骄矜地抬起下巴:“是。”
陆映伸出手,捻了捻她鬓角的牡丹花。
视线落在少女饱满精致的红唇上,他用指腹勾勒出她的唇形。
他平静道:“为了高征?”
沈银翎戏谑地弯起唇角:“殿下,他是臣妇的夫君,臣妇本就应该为他守身如玉,与其他不相干的男人划清界限。”
不相干的男人……
按在唇瓣上的手指陡然用力。
陆映常年练武,指腹上结着薄薄一层茧,少女娇嫩的唇瓣如何禁得住这般揉弄!
沈银翎吃痛,想要推开陆映,却被对方轻而易举牵制住双手。
沈银翎不喜欢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
她咬了咬牙,抬腿乱蹬:“陆映,你放开我!
陆映,是你自己不要我的!
是你叫我安分守己的!
你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枉你贵为皇太子,你还要不要脸?!
我如今身份低微不敢肖想其他,我只想和高征安安分分过日子也不行吗?!”
陆映眉眼压得很低,带出些阴郁残忍。
他捏住沈银翎的下巴,迫使她抬起梨花带雨的小脸,一字一顿:“孤不许。”
沈银翎喘息着,泪湿于睫楚楚可怜。
陆映很满意她现在的模样。
他抱着沈银翎进了船舱。
他把沈银翎放在褥子上:“你我之事唯有孤才有叫停的资格。
沈银翎,你没有。”
乌篷船的船舱十分狭小。
偏偏陆映生得宽肩窄腰体态高大,一进来,就像把整座船舱都填满了一般。
莲叶田田。
乌篷船随风行驶在莲叶间,“咯吱、咯吱”
地剧烈摇晃,间或掺杂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沈银翎承受着那人的疾风骤雨,闭着眼睛,这种愉悦又残忍的折磨似乎无休无止。
背后传来陆映沙哑隐忍的声音:“和高征爱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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