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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渊走后,床榻边一身明黄寝衣的身影不知端坐了多久。
直到身子发僵,萧琰才伸出手,从枕下掏出来那件柔软的小衣,指腹轻轻摩挲着上头绣着的同心花,仿佛掌心里是件无比珍重的宝贝。
这让他如何是好?
今今竟对他动了情?
他亲手养大,捧在手里千娇万宠的娇儿,如今春心萌动的男子竟是他自己?
无论是上阵杀敌还是坐朝参政,萧琰都不觉得有何难。可如今在面对这份情意时,却是犯了难。
他怕她年纪尚小,不知情爱为何物,对他只是一时荒唐念想。天下之大,若日后多见些别的男子,会不会移情别恋?
又怕若是自己此时挑破了这层纱,拒绝她的情意,她怕是会伤心过度,哭得身子坏掉,到头来他还是心疼妥协。
还怕这宫墙太高,怕她为了他,一辈子被困在这宫墙之中。
更怕自己一旦拿起,便再也不肯放下。
萧琰想了一宿的对策,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他才起身寻了个锦盒,将那件小衣仔细叠好,放入盒中,又将盒子置于床头。
事已至此,蓄意引诱一事,他暂且当作不知晓。
他不能欺她年幼,也不能凭借着年长者的身份去哄骗她。
他要她心甘情愿,要她凭着自己的心意去走向他。上位者的权利绝非是强取豪夺,而是赋予猎物绝对的自由后,仍看着她一步一步走入他为她预设好的道路。
今今年纪尚小,倘若参透世间情爱为何物后仍倾心于他,到那时,他自会为她求来一纸婚书,昭告天下……
他现在该做的,就是像往常那般,疼她宠她便好。
许是心里的事想通了,萧琰虽一夜未眠,但精神抖擞的模样倒看不出半分的疲倦。
甚至嘴角还挂着浅浅的笑意,乍一看,像是还有几分意气风发的滋味。
往常这个时分,萧琰应是准备去上早朝了,但现下却没有唤人进来更衣洗漱。
他自上朝参政以来从无一日缺席,哪怕是前一日在武场被龚老将军揍得一身青,第二日也依旧按时上朝。
寝殿外的王忠看了看天色,正脑袋贴着门,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瞧瞧。
但下一刻,
殿门却被一脚踹开了。
王忠被踹了个眼冒金星,回过神来时,只瞧见自家主子边走边披大氅,里头只穿着一身单薄的寝衣,满头青丝未束。他愣了愣神,这瞧着走的方向……
是往西殿那头去了!
王忠急忙捡起拂尘跟了上去,“殿下!殿下!您这是去哪呀?”
一路跟到了西殿外,王忠也识趣地闭上了嘴。
毕竟小主子这个时辰还睡得正香呢,若是被他吵醒了,殿下转头就能拧下他的脑袋。
床边守夜的紫月看见来人也是又惊又骇,一声“殿下”还未喊出口。
萧琰就已经利落地解下大氅,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随即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拨开纱帐,掀开锦被,躺了进去。
动作快得令人咂舌!
紫月:???
王忠虽没瞧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个事儿,但还是十分有眼力见儿地把愣头愣脑的紫月带了出来。
还压着嗓音问道:“瞧什么呢?是不是又跟着小主子给殿下使了什么计?”
紫月想到昨夜之事,不由得有些心虚,但还是矢口否认:“没有,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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