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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他才缓慢坐下,垂眸,手指划过她烧得通红的脸颊,语调是从未有过的温柔,“乖,忍一会,你喝了酒,暂时不能吃药。”
手指上的水珠让南鸢止不住颤了一下,她缩了缩身体,无意识地呢喃,“……冷。”
周宴西放下毛巾,脱下了上衣,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男人体热,刚钻进去就让被窝里的温度升高了不少。
他大手一揽,直接将蜷缩在床一侧的南鸢给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现在还冷吗?”
怀里的人没有应,但牙尖却已经不在微颤。
翌日清晨。
也许是被周宴西搂着一晚上,南鸢出了很多汗,原本高烧的体温也降了下来。
窗帘没拉紧实,有光线透进窗打在她的眉间,南鸢缓慢睁眼。
随之,映入眼帘的是男人微微发青的下颚。
她愣了几秒,眨了眨眼。
腰间抵了一个硬邦邦,硌的难受。
南鸢意识还没彻底归位,伸手去抓。
“别动了,不然容易出事。”
也许是刚睡醒,男人的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粗粝间带着暗哑,周宴西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我现在控制不了它。”
南鸢的手猛地在被子里悬空。
昨晚和周宴西接吻的记忆与年会那晚的疯狂串了台,在南鸢脑中交叉播放。
她想也未想,抬脚就踹:“周宴西你不要脸!”
周宴西猝不及防被踢到床下,摔的位置又很凑巧地正中红星,半天了才能从地上爬起来。
南鸢再看过去,他的脸色发白,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朝外蹦跶字:“南鸢,你中学时没有学过生理课吗,这是正常现象,有你没你都一样!”
南鸢这才彻底清醒过来。
混乱的记忆碎片终于拼凑成型。
南鸢记起昨夜的自己与周宴西的临门一脚以及她泡澡泡到昏厥了。
她结结巴巴,却又拉不下脸道歉,只将床单遮住了自己,露出脑袋质问:“那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你看清楚点,是谁的床?”
南鸢语塞,好半天才没有底气地回:“那你也不能趁机……”
‘占我便宜’四个字始终还是说不出口。
周宴西背对着站直身子往浴室走,没有好脸色地抛下一句话:“你要是对自己身体上点心,也不会发了烧还去泡澡,给别人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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