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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除了卤肉,程诺还打算把这两日的猪血一起卖了。
接猪血的时候,她特地叮嘱程母用一块纱布过滤,渗出来的猪血干干净净,如今天冷得快,放完血抓紧将勾兑好的盐水倒进去,没一会儿猪血就凝固了。
猪血可以拿来炖菜,适合家里没什么钱又想沾点荤腥的穷苦老百姓,虽有些腥味,用酸菜遮一遮,也是冬日桌上一道上得了台面的菜。
果然,牛车刚离家门前,猪血以其实惠的价格受到不少村民的喜欢,一时间摊位前忙得不行。
程家这两日天天家里飘肉香,小生意做得如火如荼,早就吸引了一些眼热村民的不满。
其中以范木匠的媳妇张氏心里最膈应。
张氏是从云溪村嫁过来的,她有个泼皮无赖的弟弟,不是别人,正是程诺刚穿过来的时候被污蔑偷人的那个奸夫,张三的亲姐姐。
张三自那回被人发现私藏村里少妇老妪的贴身衣物,被村民暴打一顿后,在床上躺了近两个月,期间都是他这个姐姐亲自去照顾。
张氏又贴钱又费力,一开始想把弟弟接来大梨村照顾,范木匠嫌丢人,说什么都不肯,任凭张氏撒泼打滚,最后范木匠留下一句敢把人弄过来,就休了她的话,张氏终于消停了,只能每日不辞辛劳地在两个村奔波,身心越累,越对“始作俑者”
程诺深恶痛绝。
那日见到孟南洲来大梨村闹着要休妻,她躲在人群中说了不少风凉话,本以为程家日后要被人戳碎脊梁骨,谁想到画风一转,程四娘没被休,孟举人被休了,简直震瞎她的眼。
她转念一想,不管谁休谁,带着个拖油瓶的女人回到娘家,日子肯定会不好过,即便程家又是吹吹打打又是摆宴吃席,给足程四娘体面,也改变不了她成了弃妇的事实。
只要程四娘过得不好,她就高兴。
谁知道程家转脸做起生意来,村里先前看笑话的村民,也成了他家顾客中的一员,张氏气都要气死了。
“臭显摆什么,不就是卤个肉吗?谁不会啊。”
张氏将手里缝补的鞋往篓子里一搁,生怕远处的人听不见似的,抬高了嗓门道,“真赚着钱了,程家人能天天晚上吃没油水的白菜豆腐?”
“真的假的?还没我家吃得好?”
有人问张氏。
程家屋子后头是一片荒地,隔壁住着杉婶,杉婶家隔壁是范木匠家,冬日爱刮西北风,张氏最近几日天刚亮听见杀猪声,每到正午更是一阵香过一阵的卤肉香,自家碗里的红薯配酸菜吃进嘴里跟嚼蜡般无味。
张氏本就因弟弟的事记恨程家,近几日更是被折磨得抓心捞肝,日日做梦吃卤肉早上起来枕头湿了大半,范木匠人也跟着暴躁起来,没少给她脸色看。
张氏一直盯着程家,就盼能抓到什么错处,最好能让她偷看到程家卤肉的配方,她家不也可以跟着发财了吗?
谁想到,程家一连两日晚上吃的都是豆腐白菜汤,别说卤肉,连荤腥都没有,八成没赚到钱,张氏愤愤不平的心拨正了,找到奚落程家的机会绝不放过。
“杉婶,你不是跟程家关系好吗?程四娘做生意赚到钱了吗?”
张氏问。
杉婶刚带烈风遛弯回来,上下扫了她一眼,嘴角泛起一丝讥笑,眼神像是在说:关你屁事!
转身走进程家小院,跟程母唠嗑去了。
装什么装,张氏不信程家赚了钱杉婶能不眼热,甭管平时关系多好,这种时候只会恨不得对方赔本赔死。
一个外村来的,愿意跟她搭话,是给她脸,给脸不要脸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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