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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单忧昙愣愣的,说了一个你字之后就再也说不出什么,就那样呆呆的看着单云竹。
此时,他坐在她的面前,将她的手指放在嘴中吮吸着,低垂的眼睛,仿佛都能让她数清他有多少睫毛。
听到她的话,他则是微微抬头,松开了她的手:“我怎么了?”
“你,”单忧昙有点说不出口,脸憋的红红的,“你怎么会吮吸我的手指。”
不同于单忧昙的羞窘,单云竹就极其自然:“这样含一下,伤口可以更快的止血。”
她是知道的阿,小的时候她摔到哪里,碰到哪里,姥爷就是这样给止血的。
可是他不一样,刚才他的唇含住她手指的那一刻,她只觉身上好像都通过电流一样,让她的心里也麻麻的。
而且,在这一刻,她突然觉得他仿佛也没有那么高冷,而且离她的生活如此之近。
“对了,你的腿伤是不是也该换药了,你把药放在哪里了,我给你上。”
“恩。”
单忧昙点头,其实她腿上的伤已经不重了,说是上药,其实也就是喷一喷云南白药,不过既然他都说了,那么她也乐得让他来,毕竟这是一件很亲密的事情。
“你去拿吧,就在洗手台旁边的柜子里。”
单云竹出来的时候,单忧昙已经将裙摆撩至了伤口上面。
其实单忧昙的皮肤很好,她又喜欢浅色系的衣服,此时她的身上就穿了一件粉色丝绸的睡衣,这么一对比,更显的她肌肤胜雪,而那块伤则显的狰狞恐怖。
“还会疼吗?”
他一边给她喷着药,一边询问着,动作很轻柔,仿佛会弄疼她。
“没事,不疼了。”
单忧昙看着单云竹摇摇头,都说,男人最帅的时候就是在他专心致志做一件事情的时候,这句话,果然没错。
此时,他的周边都会发着光。
“好了。”他轻声说,然后将她的裙摆顺势给她放了下来,这一细节又让单忧昙给他在心中加了不少分。
“那咱们开始讨论对戏吧。”
单云竹将药放回去,就打开了剧本。
单忧昙低头,看着剧本,却又突然抬起头:“等会。”
说完,单忧昙便站起身,朝行李箱那边走去。
“你在做什么?”
“拿面膜啊,明天就是拍戏,今天得敷个面膜,不然明天上镜皮肤会很不好的。”
说着,单忧昙已经从行李箱中拿出了一个盒子,拿开,里面是各式各样的面膜。
“你买这么多面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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