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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蓝宿刚才所说的死缘,我现在也没心情去想这味道的事儿,有些紧张的问道:“蓝伯,依你的意思,我或是宗政烈,还会有血光之灾?”
“未必。”
蓝宿摇了摇头,表情有些严肃道:“我给你的信物,你可还贴身戴着?”
我点头,将手腕递给他看。
“丫头,老头子我并不是神仙,只不过略通一些玄学,会看些面相手相,测测凶吉,此乃我国国学,自古王侯将相都依赖此术治国打仗,你若信我,就好好贴身带着这枚信物。”
“必要时候,就拿着这枚信物去找翁立,相信你们已经见过面了。”
“他虽然还清了我的人情,但只要你有这枚信物,他就会帮你。”
帮我,翁立能帮我什么。
虽然疑惑,可我还是点了点头。
而后,我便顺着他的话题问道:“蓝伯,你可不可以告诉我,这枚信物一共有几枚。”
将我遇到严司翰,以及严司翰拥有一枚银币的事情告诉蓝伯,我疑惑的问他:“蓝伯,你是因为严家曾欠你人情,所以才把这枚信物给我,好让严家护我周全吗?”
“还有你说的血光之灾,是不是就是指我在海上发生的那场祸端?”
正连珠炮似的问着问题,就见蓝伯的脸色突然就变得很难看。
他皱着眉头思索着什么,好一会儿,他才严肃道:“我并未跟严家有过任何交集。”
“这枚信物,在这世上一共拥有六枚,拥有其他四枚的人,多年前就已经死了。”
“我亲眼将信物放于棺内,随他们下葬,绝无差错。”
这下子,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脑子里有片刻的空白停留,好半天,我才缓慢的看向了手腕上的银币,喃喃着说严司翰的脖子上,明明也有一枚一模一样的银币。
气氛突然就陷入了僵硬之中。
蓝宿坐在那儿想了半天,猛地就拍了一下大腿,站起了身:“遭了,怕是他们四人中的一个墓被盗了!”
还未来得及多问几句,蓝宿便快步朝着花园外走。
刚走出几步,他又退了回来,塞进我手里一个锦囊让我务必在走投无路的时候再打开看,便一路小跑着消失在了槭树林外。
僵坐在石凳上,我攥着手里的锦囊,无数的不安瞬间将我吞没。
严司翰在骗我。
早在我遇到翁立的时候,我就曾有过这个念头。
可现在,蓝宿已经明确的告诉我他跟严家没关系了,那么严司翰的那枚银币,又是哪里来的?
他给我所讲的那个关于他爷爷的故事,又是真是假?
在石凳上不知僵坐了多久,一直到宗政烈来找我吃晚饭,我才恍若发现,天已经擦黑了。
抬头看了眼宗政烈,我下意识就往起站。
大概因为我保持一个姿势坐了太久了,我的双腿一时竟有些使不上力。
双腿一软,我一下子就跌坐了回去。
宗政烈眼疾手快,赶紧扶住了我的胳膊。
许是见我神情恍惚,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便无奈的将我打横抱了起来,大步往花园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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