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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抗体必须要进行手术,植入人体的大脑,笑笑年纪太小了,不能随便接受那种手术。”
最重要的是,任何手术都是有风险的,更何况是那种需要开颅的手术。
然而煞却陷入沉默,“对不起。”
路瑗呼吸一窒。
“我没有办法解除,当初研究出衷心的时候,我就从来没想过要解除。”
路瑗没想到结果竟是这样。
或许,她还是习惯性把煞想得太强大,“那就算了,但是,你要保证,永远不再出现在她视线中。”
这一次煞倒是没犹豫,甚至低笑了一声,“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不会惦记任何人。”
路瑗心里像是被一把尖刀狠狠剜过。
她没有回答这句话,挂了电话,转身的瞬间,却看到身后竟站了个人!
高大,挺拔,气息冷鸷。
她的手机啪地一声砸落在地上,浑身的血仿佛凝住,“枭,枭枭?你怎么跑出来了?”
司徒凌枭没说话。
漆黑的眸子神若寒潭,视线从她的脸上,移到地上的手机,许久后才开口,声音温沉却带着威严,“谁的电话?”
她眸子里的慌乱根本来不及掩饰,“一,一个朋友。”
“朋友?”他牢牢锁在她的视线,“哪个朋友?”
路瑗不知道他到底听了多少,所以也不敢贸然说个名字,“你不认识。”
他沉定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温度,“路瑗,你身边的每个人我都认识。”
路瑗脸色苍白到了极点,却还是逞强,“司徒凌枭,我说过,我们已经离婚了,你觉得我这两年会一个新朋友都没有吗?”
司徒凌枭紧抿着唇,终于没有再追问。
路瑗松了口气,以为他是被自己说服,却不知道这两年里,每天都有人向她汇报她的日常点滴。
在他最艰难绝望的日子,她的消息是他唯一的支撑,支撑着他活下去……
路瑗见他不再质问,才捡起手机,皱着眉反问他,“不是说过手术之前不能下床吗?你是觉得自己是超人,不需要再听我的话?”
司徒凌枭望着她的脸,呼吸微微一沉,却没有再问什么,转身走了出去。
路瑗盯着他的背影,眼睛有些发涩,却被她强压了下去,想起给他吊的点滴该换了,便拿了药跟上去。
回到他病房里的时候,司徒凌枭已经重新回到了床上,睁着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望着窗外发呆。
望着他瘦削的侧影,路瑗鼻子一酸,又开始想掉泪。
只不过男人听到她的声音转过头来,让她瞬间将眼泪逼了回去,强挤出笑容,“都能下床了,看来这两天恢复地不错。”
司徒凌枭没说话,漆黑的眸子紧紧盯着她。
路瑗被他看得连手都在抖,强忍住不去触碰他的视线,走到旁边安静地替他挂吊瓶。
吊瓶架子有点高,她不得不踮起脚,刚挂好,一双瘦削却有力的手臂就缠住了她的腰。
她的身子猛地一颤。
耳后,传来男人低沉却不用抗拒的声音,“路瑗,我不会再放开你。”
心脏像是被无数细小的针尖扎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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