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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道,“正六品的将军,不错!算是格外的恩赏了!”
众人听了都十分高兴。
阿树道,“大炮,咱们安爷也做官了,咱们伏龙帮一个文官,一个将军,这下齐了!”
“安爷做官了?”胡大炮激动的看着乔安,“快跟我说说,怎么回事?”
阿树和长欢你一言我一语的,将乔安参加科举,殿试,中了探花,威风游街的事都说了一遍。
胡大炮又高兴又遗憾,“我怎么没看到?”
接下来,几人又将这几个月,开清心楼,办商行的事都一一告诉胡大炮。
胡大炮越听越高兴,喝的面红耳赤,因为镇北军回京,皇上高兴,朝中文武百官皆放了一天假,从幽州回来的武官也放了三天探亲假,三天后才去城外军营了报道,所以众人都不急着回去,大有不醉不休的架势。
几人说起这几个月发生的事,这一别将近半年,似乎所有人都有了不小的变化。
“大炮,给咱们说说你在战场上杀敌的事!”苏九喝着酒笑道。
“好!”大炮精神十足,“说起这战场上的事,那可就多了!”
胡大炮离开盛京不久,南宫恕就让人摘了他身上的夹板。镇北军行军速度非常快,一日百里,无人倦怠,幸好胡大炮之前有功夫,又上山下水的惯了,才能跟上大军,若是换了普通人被充军,在路上就得丢半条命。
胡大炮从刚到幽州说起,南宫恕率军如何布阵,如何攻城杀敌,如何围剿敌军,说的眉飞色舞,慷慨激昂。
几人更是听的一愣一愣的,仿佛亲临战场,看到了举着长刀的羌军兵临城下烽烟四起,战鼓雷鸣,看到了两军交战,血流成河,看到了大梁士兵攻城陷阵,九死一生。
“攻打涿郡的时候,老子第一个冲上城墙,将那些羌军杀的片甲不留,带人打开城门,那些孙子屁滚尿流的跑了!”
“攻打平阳,将军说里面有粮仓,不能硬拼,只能智取。将军亲自带着兵绕哈拉山和哈川冰河绕到了平阳后方,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直接将平阳内的羌军杀了一半,其他全部俘虏。”
“过哈拉山的时候,为了怕羌军发觉,我带了兵去引开羌军的注意,结果他娘的,我们一百人被羌军几千人围攻,老子当时中了一箭,差点死掉。当时我想,我不能死,大当家把我从地牢里救出来,我不能让她失望,我要回去见她!见等着我的兄弟们!老子这样一想,又有了力气,一下子砍掉了三个羌军的脑袋。后来将军他们得胜,回来营救我们,我们才算又活了!”
苏九几人听的心惊肉跳,很多危险的地方胡大炮都一带而过,可是他们仍旧能想象的到,当时被敌军包围,枪林箭雨下,胡大炮和其他士兵如何负伤杀敌,死里求生。
南宫碧说的对,胡大炮的恩赏都是他自己用命换回来的!
几人一边说一边喝,喝到深夜。
纪余弦进来的时候,闻着满堂浓烈的酒气,微微皱眉。
上了二楼,一眼就看到几人围着桌子都已经喝倒了。
苏九歪歪斜斜的躺在椅子上,长欢直接坐在了地上,背靠着苏九,怀里还抱着酒坛。
乔安趴在桌子上,阿树和胡大炮两人也早已滚到地上,嘴里还嚷着倒酒,杀敌!
纪余弦无奈的叹了一声,过去将苏九抱起来,斥道,“一高兴就忘形!”
虽然斥责,语气却带着宠溺和无奈,抱着苏九往外走。
楼里的伙计被惊醒,跑过来想唤醒其他人。
锦枫道,“看这样子是叫不醒了,多来几个人,把他们抬回房去,别在这里着凉了!”
“是、是,小的们马上将几位爷扶回去!”几个伙计点头应声。
锦枫转身跟上纪余弦。
苏九路上睡的沉,还算老实,只闹了一次渴,纪余弦喂了水给她。
喝了水,苏九闭着眼睛又嘀咕了什么,纪余弦俯身听了听,也未听清她嘟囔什么。
半夜街上无人,马车赶的飞快,一盏茶的功夫便到了纪府。
纪余弦一路抱着她回房,闻着她身上的酒气实在难忍,伸手将她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抱着往澡房走。
脱到只剩肚兜,苏九死死的按住不肯放手,抿唇含糊道,“夫君说不给别人看!”
纪余弦一怔,看着醉酒的少女,胸口柔情万千,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亲,性感道,“我是夫君!”
苏九似听到了,手无力的垂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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