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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氏离开之后,阮昊成便坐在炕沿上,傻呆呆地望着炕上躺着的田新苗出神。
自己媳妇怎么又晕倒了呢?
“媳妇,都怪我,今早我该早点起来代你扫院子,你的伤还未好,哪能拿得动那大扫帚。”
虽然知道自己媳妇听不到,可阮昊成依然坚持诉说着心中的悔意。
“那阵子,我就该将你手里的扫帚抢过来,娘说就说呗,有什么呢,再说娘也知道你身上有伤,定也不会说什么的。”
阮昊成轻叹口气,伸手摸上田新苗额头的白布条,“大后天我就要去部队了,不知你这伤能不能好,我得去和娘说说,这两天,你还是多躺着休息。”
阮昊成收回手,突然发现自己手上粘上不少灰尘,刚从田新苗身上收回的眼神便又望了过去。
这才发现不仅田新苗的头发上、衣服上留有灰尘,就连她那长长的、如两把小扇子的睫毛上也沾染上些许灰尘。
阮昊成心中不由有些心疼,轻轻将手指放到田新苗长长的睫毛上,缓缓将灰尘拂去。
“媳妇,你定还没有顾得上洗脸,我这就给你准备水去,等你醒了就洗把脸,兴许会舒服点。”
阮昊成喃喃自语着,依依不舍地望了眼田新苗,这才转身走出了屋。
听到脚步声出了屋门向着堂屋而去,田新苗这才缓缓睁开了眼。
她这样欺骗他,他会生气吗?
莫名的,田新苗心中突然有些害怕。
刚才一时气不过,便小小使了一下自己最喜欢的搏击术中的移位,借机将五花肉藏了起来。
现在她竟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将五花肉取出来了,而阮昊成若是知道了她的所作所为,会如何看她?
阮昊成的脚步声又渐渐走了回来,田新苗匆忙闭上眼,暂时还是不要坦白的好。
到了屋门口时,阮昊成似是想起田新苗正在睡觉,便放轻脚步,小心翼翼走了进来。
阮昊成将毛巾在温水中浸湿,然后拧了拧,让毛巾保持一定的湿度,拿在手中犹豫了一瞬,爬上炕,趴在田新苗身侧,而后将手中的毛巾缓缓移向田新苗的脸。
他心中莫名地希望自己的擦拭能让自己的媳妇醒过来,这样他便能和她说说话,能看着她轻轻眨动的双眼,还想听听她如昨夜般温柔的声音。
然而他又希望自己媳妇能多睡一会,这样醒过来时,才能缓过劲来。
阮昊成轻轻柔柔地用毛巾擦拭过田新苗的脸颊,在擦拭过下巴,擦向她已经红润了许多的嘴唇时,他的手不由自主顿住。
变得红润起来的嘴唇比昨夜更加好看,也就只有三四厘米长,似是两颗形态契合的糖果紧紧贴在一起。
阮昊成的心跳不期然间快了起来,抬眼快速扫过自己进来时随手关上的屋门,而后鬼使神差地将自己的唇缓缓凑向那两颗糖果。
柔柔的、软软的,微微有些凉意,意犹未尽的阮昊成缓缓张开嘴,将两颗糖果轻轻咬了咬,又轻轻啃噬了一下。
望着田新苗在自己眼中放大的小巧而好看的鼻子,还有那被长长的睫毛盖住的印有深深双眼皮眼线的眼睛,嘴中糖果的甜味便传遍他身体的每一寸、每一分。
有媳妇的感觉真好,他的媳妇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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