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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她,换个话题。
她抬眸对上冷酷的炎真,有些天真地问:“炎真,你有没有爱过我。”
“银罗!”炎真低吼,插在她身体里的剑又重重地进了几寸。
银罗浑身一颤,撕裂的疼痛终于使她清醒了几分,这不是假的。
“你以为逼走了殷殷,我就会爱上你?”炎真抵着剑,将剩余的剑刃全部捅进银罗的身体,他怒视着她:“你算什么东西?炉鼎而已。”
银罗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愤怒狰狞的脸,她感受到了陌生、恐惧还有心痛。
她是他的炉鼎而已么?
嗞!
长剑被他利落地拔出去,鲜红的血珠四散溅落,在地上画成了一朵朵花。
哐当,长剑跟着跌落在地。
他抬起手,玄色的宽袖拢了一袭冷香,修长的指尖毫无疑问地戳进银罗的伤口,肆意地折磨她。
他咬牙切齿地说:“连心都没有的怪物,你凭什么逼走我喜欢的人?”
痛。银罗紧咬着唇,她无心,但会痛。
“炎真!我喜欢你呀。”银罗颤抖的声音响起来。
炎真的手指从伤口中抽出,带出一片血液,转而挑起银罗的下巴,鲜血染在她白瓷一样的脸上,明艳又可怜。
“喜欢?银罗呀银罗,你喜欢的恐怕只是我给你的这一身的修为吧?”炎真冷嗤,狭长的眼睛森然地盯着银罗。
说着,有力的手指毫无怜惜的抓银罗的肩膀,将她抵在墙上。
对啊,他把她当炉鼎来着。提高他的修为来着。而她也在这种奇怪的修行中提高了修为来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银罗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还是熟悉的玉色床纱。她胸口的伤又好了,因为和炎真睡过之后,任何伤口都会自动愈合。
她平躺在榻上,饶是安静地瞧着床顶,因为上面是太阳花的图案,泛着淡淡的金晕,给她感觉也是暖暖的。
“三百年了。”银罗喃喃道,突然伸出一只手臂,指尖掠过床前缕缕金晕,有些温暖。
她在这张床上睡了三百年,日日如此。
她以为三百年的时间,炎真会爱上自己的,原来,是她自己想多了。
外面的仙婢已经推门进来了,添香的添香,送衣服的送衣服。
叫做黛燕的仙婢走到床前,手里捧着一枝白梅花,轻声地说:“银罗仙子,这是仙君送来的花。”
银罗没有作声,早就习惯了炎真的这种做法,大概是从三年前开始,每天都会折一枝白梅送过来,要求她簪在头发中。
以前,银罗并不知道簪梅的意思,还以为是炎真宠她爱她算个情趣。直到殷殷出现,她才知道,那是殷殷最喜欢的花。
室中的香是清檀,银罗闻惯了,也觉得很喜欢。穿好衣服之后,黛燕就给她梳了头发,将那枝白梅斜斜地插在发中。
银罗多看了几眼镜中的自己,突然问“黛燕,是殷殷仙子好看,还是我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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