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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辞柏没有多想。
直到从东宫离开回将军府,才知,所谓的被叶宇轩藏起来,根本不是事实,根据梁婉彤所言,穿心藤早已被叶思姝毁了!
“你去哪儿?”
祁继仁叫住往外跑的叶辞柏。
“叶思姝!我要去杀了她!”
叶辞柏咬牙切齿。
“不必了,太子会处理,眼下你我还有别的要事,明日你们外祖母忌日,今年你和歌儿都不要去了,我同你们的母亲过去,午膳后便出发。”
祁继仁难掩疲惫,以往精神矍铄的他,此刻显见颓靡,眉目间透着纠葛和沉重。
“外祖……”
祁继仁不欲多言,摆摆手,“待会我和你母亲走后,你便去驿馆一趟,若最终没有法子……便听你母亲的,让她在最后走的舒服些。”
“外祖!”
叶辞柏不敢置信,不敢置信这话是他的外祖说出来。
祁继仁叹了口气,“你去吧。”
叶辞柏还想说什么,或者说,还想劝什么,可在看到外祖苍老的面庞,到嘴的话什么也说不出了。
外祖既然这么说,自然是经过深思熟虑。
可是……
想到此,叶辞柏红了眼眶。
咬了咬牙,从书房跑了出去,直奔青荭苑。
对于儿子的到来,祁氏并不意外,她坐在那,很温柔的笑着,随之遣退陈嬷嬷等人,屋中只余他们母子二人。
叶辞柏缓缓走过去,跪倒在她的腿边,“母亲……”
祁氏将他拉起来,“柏儿,你是个男子汉,无论何时都要坚强些,答应娘,照顾好歌儿,莫要让她受委屈……”
祁氏揽着儿子,说了许多,叮嘱了许多。
叶辞柏终是没有忍住,呜呜痛哭。
屋外,陈嬷嬷红着眼眶,仰头望天,难道,真的就没有法子了吗?
……
午膳后,卫韫叫来了红尘给叶朝歌把脉。
虽然见好,但心火依旧很旺,药还是要继续吃,要注意休息。
陈嬷嬷送来了药,卫韫伺候叶朝歌喝下,直到药效发出来睡过去,方才离开去了前殿。
“殿下。”
没多久,海总管过来。
“我让你查的怎么样了?”
“回殿下的话,叶思姝承认了,的确已经毁掉了穿心藤,不但如此,在一个月前,她还曾去找过夫人……”
卫韫皱了皱眉:“她人呢?”
“奴才派人将她关进了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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