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噔噔噔噔。
白仆闪电窜出韩家,离开别墅区,朝大路奔去。
嗖。
一辆轿车疾驶而來,停在他的面前。
白仆略一停住脚步,副驾的车门便被推开。
驾驶座上是一名五十出头的老者,他脸sè略有些红润,似喝多了一般,目光悠然地望向白仆,笑道:“上车。”
白仆淡灰sè眸子中闪过一丝厉sè,嘶哑道:“和你很熟。”
“目中无人的小子。”老者不悦地说道,“说起來,我和你师傅也算是旧识,论辈分,你得喊我一声四爷。”
白仆沉默良久,终于还是上了轿车。
只是未等四爷驱车,白仆目不斜视地吐出一句话:“你不配。”
四爷错愕,却是沒搭理他。
也懒得搭理这句你不配是说不配喊他四爷,还是跟他师傅旧识不配。
轿车一路向西,直至出了市区,四爷才缓缓将车停在路@边,淡淡道:“那女孩是你同门师门。”
白仆沉默不语。
“你不说我也猜得到。”四爷意味深长地说道,“梅老怪只有三个徒弟,你一个,那女孩一个,还有你们的大师兄一个,啧啧,不愧是梅老怪,我二哥倾尽心血教导一个天下第二,他却一门三杰,一个比一个可怖。”
略一停顿,四爷神sè微微一凛,平静道:“但你这次行动,沒得到你师傅允许吧。”
闻言,白仆那淡灰sè眸子闪过一丝厉sè,闷声道:“与你何干。”
“纯粹是好奇心作怪。”四爷似笑非笑道,“梅老怪离开华夏这么多年,我想不到关键时刻,他不会贸贸然回国吧,所以你这次单独找你的小师妹,怕也是瞒着梅老怪所为。”
“我只是被刺了一刀。”白仆缓缓转身,淡灰sè的眸子里透着死亡气息,一字字道,“杀一个老东西,不会太难。”
四爷闻言,眼里闪过一丝恼怒之sè,不屑道:“当年我跟你师傅对抗时,你还只是个三岁小娃。”
白仆闷哼一声,不再言语。
“转告你师傅。”四爷被白仆一顿激,也是失去聊下去的兴趣,淡淡道,“随时需要他回來。”
白仆闻言,只是淡淡点头,推开车门而去。
四爷目送他远去,直至彻底消失在视线中,方才闷哼一声:“当年被我三兄弟逼走,纵使老爷需要你回來又如何。”
……
陈逸飞本就为明rì的到來有些失眠,再加上今晚发生的事儿,更是沒了睡觉的冲动,与陈雪琴吃过团年饭,便一直将自己锁在书房。
书桌上摆放着一块拼图,拼图内容是持剑少年会当凌绝顶,颇具豪迈之气。
这块拼图花了陈逸飞大量业余时间,按照进程,今晚应该能完工。
但此刻,他并未急着赶工,而是抿了一口茶水,冲坐在对面怔怔出神的天下第二道:“这个叫白仆的家伙又让你激动了。”
天下第二闻言,微微回过神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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