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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渔微笑。
曹溋想学,想争取她该得到的那份宠爱,奈何生母刚被赶走,她若点头,兄长会不会觉得她太无情?
没办法,曹溋只好违心地摇摇头,小声道:“不了,我怕高,大哥教阿渔就好了。”
就在此时,两个绣娘匆匆赶来了。
曹炼想了想,道:“也好,不过你也做两套马装吧,将来想学了我再教你。”
曹溋暗喜,感激地道谢。
就这样,绣娘分别给阿渔、曹溋量了尺寸。
忙完了,也该用午饭了。
阿渔、曹溋一起朝兄长告辞。
姐妹俩要同行很长一段路,阿渔不想跟曹溋说话,带着宝蝉慢慢走,曹溋却有话问她,故意慢慢吞吞地走在阿渔身边:“妹妹,大哥怎么突然想教咱们骑马?”
宝蝉有心炫耀,眉飞色舞地说了自家姑娘在镇国公府的好运。
曹溋虽然没见到飞絮,但也猜得到那是一匹绝世好马。
她嫉恨地攥紧了手帕。
如果不是阿渔母女告状害了她的母亲,今天她肯定也随曹沛去了徐家,如果她也参与了抽签,飞絮可能就是她的!
心里恨,曹溋嘴上却强扯出一个笑:“那真是恭喜妹妹了。”
阿渔回了一笑。
曹溋话题一转,突然拉住阿渔的手,牵着阿渔往远处走了十来步,离丫鬟们远了,她才难过地问道:“阿渔,昨日爹爹从你们那过来后,朝我娘大发脾气,还将她发落到了庄子上,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阿渔知道,曹溋是在怀疑她与母亲背地里告状了。
可就算这是事实,曹溋、吴姨娘坑人在先,曹溋有什么资格来质问她?
状是她告的,阿渔自然不会承认,也不想让曹溋怀疑母亲,便疑惑道:“爹爹走的时候神色如常,并不像生气的样子啊,是不是你姨娘不小心得罪爹爹了?”
曹溋不信,审视地打量阿渔。
阿渔杏眼迷茫,一副天真无辜的模样。
曹溋认定阿渔在装傻,气都要气死了,但眼下她有求于人,只能咽下恼恨,拿起帕子抹抹眼角,泪水便泉水似的涌了出来,抓着阿渔的小手道:“阿渔,那是我娘啊,我实在没有办法了,爹爹最喜欢你,你替我娘求求情吧,只要我娘能回来,以后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义不容辞。”
她抓的太紧,阿渔手都疼了。
“好,我去试试。”阿渔先答应道。
曹溋眼睛一亮:“真的?”
阿渔点头,心里却想,桃院里面的事情,便是她在父亲面前绝口不提,曹溋也不知道。
反正她是不可能替吴姨娘求情的。
终于摆脱了曹溋,阿渔如释重负,脚步轻快地回了桃院。
江氏这才知道女儿得了一匹好马。
与曹炼的高兴、曹溋的羡慕相比,江氏心中很是不安,劝女儿:“那么好的马,徐五爷肯定是想送给几位公子的,叫上你只是客气罢了,你怎么能真要了人家的马?”女儿只是庶女啊,平白得了远超她身份的好东西,江氏怕女儿因此招惹祸患。
阿渔想到徐潜揉她脑顶的亲昵动作,信心十足地道:“姨娘放心吧,五爷才没那么小气呢。”
江氏黛眉紧蹙:“你跟他又没见过几面,怎知他小气不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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