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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时念有点莫名地低下头,发现自己睡衣的扣子不知什么时候散了两颗,隐隐露出了里边内衣。
乔时念脸蛋一红,捂着胸口就退回了房间里。
她昨晚睡觉时,睡衣分明是好好的,怎么睡一觉起来纽扣就松了?
她这睡衣是最普通最保守的款式,扣子不可能会自己散开。
即便不是霍砚辞解开的,那也是他抱她上床时扯松的!
一想到她刚以这模样打开了房门,乔时念就捂住了脸。
尴尬死她算了!
乔时念换了衣服,又洗漱完化了个淡妆,才将房门拉开一条小缝,看着外边的情形。
医生已经收起了他的检查仪器,边对霍砚辞严肃道:“你的烧虽然退了,但身体还十分虚弱,需要静养。”
“服药其间千万不能再沾任何酒精,这次得亏你身体素质好,只是意识不清醒加昏睡,下次会有什么反应可谁都不能保证。”
乔时念听言心中一惊。
昨晚霍砚辞并不是单纯的发烧,还因为法式餐里那几道带酒精的食物,导致和药物起了异常反应?
她对他的反常竟然一点没有察觉,还只当霍砚辞是烧糊涂了!
幸好霍砚辞没事,不然霍奶奶那边她要怎么交代?
特意让她来照看,她倒好,差点把人照看得出了毛病。
这时,外边的医生交代完各种注意事项提着医用箱离开了,周天成则送他出去。
“还藏着干什么,出来。”霍砚辞扭头朝她看来。
乔时念拉开门,走到了霍砚辞面前。
他的精神依旧不好,眉眼间透着病色,俊脸也有些憔悴
心里到底有愧,乔时念主动问道,“饿么,我去给你煮粥。”
霍砚辞有了分意外,还以为乔时念会为刚刚睡衣扣散开的事向他问责,却是这么平静地问他饿不饿?
不过他向来是个实用主义者,既然乔时念都主动提了,他自然不会拒绝,“饿。”
乔时念到了厨房,里边食材除了小袋没开封的米,其它什么都没有。
她洗干净米沥干,又找了勺子将米粒慢慢辗碎,这样熬出来的粥会特别粘稠好喝。
不过勺子不太好使力,导致效率有些低,刚好霍砚辞走了过来,乔时念便问道,“这附近哪有超市,我想去买点东西。”
霍砚辞说,“买什么,我陪你一起去。”
乔时念想都不想地拒绝,“不用,医生不是说了你身体虚要静养,我自己去就行。”
也不知道哪个字惹到了霍砚辞,他蹙起了眉锋,“我还没虚到去趟超市都会倒下。”
“……”分明说话都没什么力气了,还非要逞强,乔时念低声嘀咕,“真是浑身上下就嘴最硬。”
“乔时念,你要不怕死,我不介意向你证明一下,我哪儿最硬。”霍砚辞捏起了她的下巴,带着几分警示地道。
什么毛病,动不动就捏她下巴。
乔时念没好气地打掉他手,半是讥诮半是挑衅地道:“吓唬谁呢,你现在就一纸老虎,昨晚也不知道是谁,躺在床上半天都没动一下!”
“乔时念!”霍砚辞说着就要逼近她。
乔时念敏捷地往后一退,却不小心将洗米的锅给带翻了。
“哐当”一声,锅子砸到地上发出巨响,差点砸到乔时念的脚。
乔时念惊得跳了起来,霍砚辞一伸手便将她的腰给揽住了,而乔时念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霍总——”
返回的周天成正好听到动静,急忙就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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