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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潇笑了,那是微笑:“还真是霸道呢,和以前一样。”
轩辕烈只是一个冷冽的眸子甩了过去,平淡的坐在了沙发上,高贵的依靠着,如同审视自己的物品一样打量慕潇潇。
她继续说道:“其实,我是过来求你一件事的。”
“嗯?”
“如你所见,我身上的毒并不是普通人能够解开的,再继续下去,或许就离死不远了。谁会想死呢?我所知道的,能够救我的估计只有一个人了。”
轩辕烈看着他,单手托着腮,斜侧着脑袋:“死要钱诊所的老板吗?”
潇潇怔了怔眼,轩辕烈本来就知道死要钱诊所,所以也没有太多的吃惊,道:“白月。我想只有那个人能够救我了。多年前我和他曾经有一个约定。他答应过会救我一命。可依我现在的身体大概是没有力气在费周折去韩国了,所以我想请你去韩国帮我把他请过来。”白月答应给她医治三次,一次用在心梦身上,一次是猫猫,这最后一次,没想到是自己的身上,也好……还算是有了一线生机。
他沉默了一会儿道:“可以。”
“谢了,我不想在这里麻烦你,也可以再请你把我送回家里去吗?”
“不行。”
“还真是霸道呢,算了,你要是愿意收留我这种病人,我也不在意,反正这里还有那么多的佣人,回家我还要自己照顾自己。”
“这才是聪明人该说的话。”他夸赞的说着,凑近她,轻轻在她的额头上一吻。
慕潇潇立马捂住自己的额头。她知道,无论多少误会解开,和轩辕烈之间都有了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
如果能够一直是朋友下去的话,似乎也不错。只怕有一天,连朋友都做不成,只有劳燕分飞。
“轩辕烈,谢谢。”
轩辕烈没有回答她的话,便离开了房间,去办事情去了。
之后的一天,潇潇没有看到轩辕烈,他就这样把她丢在了她的卧房里面,时不时有女佣来照顾。
“他人呢?”
“主人去韩国了。”
“他自己去了?”
“主人说,让小姐在家里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
在轩辕烈的卧房里,呆了一个晚上。这个屋子里,每个角落都充斥着属于他的味道,像是一睁眼就能够看到她的身影一样。
这样身在其中,往往会勾起她太多曾经的回忆,和他的曾经总让人心里隐隐作痛,或许是时间作祟吧。
在慕潇潇的强烈要求下,她总算是回了客房里呆着。这里谁的味道都没有。心里的疼痛才算减少了。至少没有那么压抑了。
他还没有回来吗?都一天了。
躺在床上想着。她看着脑袋上的吊灯,其实现在她已经无法移动身体了,手上的疼痛已经蔓延到整个手臂,脚上的痛楚也到了膝盖那里。
‘咔哒’门被推开。
大概是女佣吧,潇潇也没有多想。依旧仰着头望着那水晶灯。
“你看起来真的病的不轻,是快要死了吗?”一开口便是阴毒无情的话。
潇潇立马扭过头望了过去,门口那儿,女佣礼貌的站在一侧,银联轮椅摆放在门口中央,坐在银莲轮椅上的男人一身白衣,皮肤也十分的苍白,还有一双月牙般的眼睛。
而推着轮椅的是一个白衣少女,看起来年龄不大。十六七左右。再细细一看,是白兰,那个曾经和潇潇有过不少交集的少女。
白兰推着轮椅进来,直直的往潇潇那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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