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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安夏下意识抬手护住三三的耳朵,垂眸时看见孩子攥着岑鸢中衣的细带不放,睫毛在烛光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
嘴角还挂着晶亮的口水,将衣料洇出深色痕迹。肉乎乎的小脚丫,保持着蹬踹的姿势。
夫妻俩不再谈起新帝,围着孩子看得入神,烛光在小小的脸蛋上投下温柔的影子。
许是感受到灼灼目光,小家伙眼皮颤了颤,忽然睁开惺忪的睡眼。乌溜溜的眸子茫然转了两圈,小嘴一瘪,“哇”一声哭了出来。
那哭声像只初生的小奶猫,细细软软的,带着点儿委屈的颤音。每一声抽噎都像把小钩子,轻轻挠在岑鸢心尖最软的那处。
“给我抱。”时安夏想把孩子接过去。
“我哄得好。”岑鸢不给,将女儿贴近胸膛,手法娴熟地轻拍,哄着。
岑鸢看女儿,时安夏看他。
这是个女儿奴啊。
就觉得那些受过的苦,在这一刻都值得。
他用拇指抹去女儿眼角的泪花,指腹带着常年握刀留下的薄茧。
小奶团的哭声渐渐变成抽抽搭搭的呜咽,突然伸手抓住爹爹垂落的一缕发丝,带着哭腔“咿呀”一声,倒把自己逗笑了。
岑鸢瞧得心都化了,用指尖碰了碰孩子哭红的耳垂,忽然道,“像你。”
“哪里像?”时安夏下意识追问,却见烛光里那人嘴角微扬。
“娇气。”他说。
她肌肤太白,只要轻轻一揉就会留下红痕。
他忽然想到了圆房那夜……
时安夏也后知后觉明白夫君说的什么话,顿时脸红耳热,咬着嘴唇嗔怒瞪他。
他被瞪得发笑,忽然凑过去在她唇角轻轻一触,“小姑娘生气容易变老。”
“我都生孩子了,还小姑娘!”时安夏脸红扑扑。
“你老了,在我眼里一样是小姑娘。”岑鸢眸色闪着细碎的光芒,瞳孔里倒映着她的样子。
她青丝浓密墨黑,又柔软,瀑布一般泄在肩头。
生了孩子,她清减许多,棱角更分明了些,是另一种美,带了些攻击性。
横竖长在他的心坎上,什么样子他都喜欢。
窗外更鼓传来。
北茴进来将再次熟睡的三三抱去了乳母处,抱走的时候,三三还咧着嘴在睡梦中笑。
红绡帐缓缓垂落,在床榻四周漾开层层涟漪。
夫妻俩相拥而眠,是熟悉的姿势。如同两块吸铁石,不由自主就挨在一起。
其实是时安夏先滚进了岑鸢怀里。
他的衣襟间还裹着三三的奶香味,甜丝丝地混着他身上惯有的清冽气息。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描着他中衣上的竹纹绣线,忽地轻声问道,“我瞒着你生孩子……那时,你很生气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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