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泊清:“应该是真傻,太医院有我们的人,二公主口吐非人之言,举止疯癫,变成傻子的事都快传遍了。”
裴砚权冷笑一声,神色淡漠,“这皇城里戏子还少吗?”
“我倒要试试她有没有在装傻!”
“吁!”
两辆马车在出皇城的必经之道相遇。
夏岁安的马车被裴砚权的马车堵住,不得往前。
场面与六年前长安街上的近乎重合。
“公主殿下,我们的马车被首辅的车拦住了,我们车夫往右他们也往右!”青蝉气急地掀开帘子,看向夏岁安。
“嗯?蓝莓好吃还是草莓好吃?哦,都莓你好吃。”
“……”青蝉不得不又重复一遍。
“拦住我们啦?那我们换一辆吧!”夏岁安拍拍裙摆,跳下马车。
青蝉懵逼地看着她,连忙跟着下车,“公主你要去干什么!”
“我换辆玛莎拉蒂!”夏岁安冲她遥遥挥手。
泊清看着到自己跟前的夏岁安,人愣了瞬,剑已出鞘,怕夏岁安威胁到主子的安全。
马车里,裴砚权眉头轻挑:夏岁安要搞什么鬼?
“泊清,让她上来。”
泊清将剑收好。
夏岁安跳上车,乖巧地坐在裴砚权的对角位置,开口:
“你找我有事吗?”
裴砚权看着她这副样子神色一深:果然是装傻吗?不仅装傻还要在这种时候装乖巧,难道她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吗?
六年前的痛苦、如今的残腿、几年来同僚异样的眼神……
“刺客不是我派的,你如果想装傻骗出凶手,那你找错对象了。”裴砚权声音极冷。
他等着对面的人破功,谁知夏岁安一撇唇,瓷白小脸上大颗大颗眼泪断线珍珠般砸下来。
她哭声呜咽:“你让我上马车是为了骂我吗?”
裴砚权不明所以,一时没有作声。
夏岁安继续:“我以为你要像一米三两百斤重的48岁霸总一样,
带着口臭和牙齿上的韭菜叶,举起臭烘烘的腋下把我壁咚在豪车上说:‘别说话,吻我。’”
“?”
所有字词裴砚权都懂,但加起来怎么……那么让人无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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