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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个武将大多经历过黄衫军之战,黄衫军的最终兵败让他们的信心很足,深知唯有在沙场上建功才能在官场上平步青云。而现在凉军造反,岂不正是他们最好的升官时机?看到这般场景,经略史景惠的眉头微微皱了皱,但并没有开口说话。一名文官苦笑着说道:“诸位将军,打不得啊~这凉军可是厉害的紧,就连关外的蛮子都不是他们的对手。当初的北金厉害吧?不是照样亡了国,不能打,不能打啊~咱们这临时集结起来的数万兵马,怕是不能与之一战啊~”“对啊,打不得啊,咱们就驻军于城内,可确保万无一失。”“只要冀城在,就有胜利的可能。”相比于那些战场上拼出来的武将,这些文官倒是众口一词,认为不应该出城作战。因为文官大多数偏向保守,认为守城求稳,贸然出战也有点冒险。“害,我说你们就是胆子太小,打上一仗也好壮我大军声势,多好。”两帮人吵得不可开交,其实今天才大年初三,本该是在家和家人团聚的日子,现在却因为凉地的突然出兵而全部凑在了一起。看着众人吵成一团,冀西道经略使景惠终于开口了:“静一静,诸位将军,老夫知道你们求战心切,但是咱们冀城之中的五万兵马都算不得精锐,贸然与凉军开战,万一兵败则冀城不保。反之若是战败,冀城必失,到时候朝廷怪罪下来,咱们可担当不起啊~”老人能在没有丝毫背景的情况下走到今天这个位置,靠的就是办事沉稳,当下他同样选择了一条最稳妥的路。在他看来不管凉军来了多少骑兵,只要他们老老实实的待在城内不出去,那凉军也束手无策。大厅里瞬间就陷入了安静,很明显这些武将的脸上有些不忿,老大人的劝说并没有让他们平息下来。但是碍于老大人资历高,他们也不好再说什么。都护使刑嘉荣拖着下巴,眼神中带着一丝战意。其实战与不战的决定权不在景惠的手中,而是他这位都护使说了算。毕竟他是从京城调来的宇文家嫡系,朝中有着不小的人脉,而且满城的兵权也都被他把持着。“将军!”冀州将军苏宏抱拳喝道:“陛下信任我等才将冀西道防守重担交于将军,岂可一兵一卒不出就畏惧叛军?如今北凉起兵造反,藐视皇权天威,其心实在可诛!若我等一味的龟缩于城内,必将助涨叛军之气焰,灭自己人的威风。区区两万骑军就敢深入我冀西道境内,说明叛军一点也没把咱们放在眼中。兵法有言,骄兵必败!凉军如此用兵正是败亡之征召,倘若我等集结兵力,出城迎头一击,定能挫败凉军骑兵,大涨军威。退一万步说,就算我等败了,也可及时退入城内,继续坚守冀城,与大局并无影响。我等都是征战沙场之人,当知与敌对战气势为先,我们怎们能放过这么好的取胜时机呢?今天退了这一次,以后军中士卒定畏惧凉军铁骑,到时候再想挽回军心就晚了!”这位面色坚毅的冀州将军似乎是铁杆的主战派,力劝刑嘉荣出城步阵。刑嘉荣的眉宇间战意汹汹,是啊,他可是军中大将,怎可在兵力优势之时还龟缩于城内,这要是传了出去,以后自己的面子往哪里搁?五万打两万,就算是小孩子也知道胜券在握。苏宏见刑嘉荣异动,再度开口劝道:“若将军忧心城内,末将可率本部一万军马留守城池,以防不测,将军领四万大军出城而战,可保万无一失!”“好!”刑嘉荣终于被说动了,狠狠的一拍桌子道:“凉军孤军深入是他们自己找死,竟然丝毫没有把咱们冀西道放在眼里,这一战必须得打!”“将军!”旁边的老臣景惠一急,又想再劝几句。“老大人不必多言!”刑嘉荣一抬手就止住了他的话:“我意已决,决不能让叛军如此嚣张的在冀西道境内流窜,要是传到陛下的耳朵里,本将军还有什么脸坐在都护使的位置上。众将听令!立刻集结军伍,出城布阵!苏宏,你率本部军马接手城防!”“诺!”低头应喝的苏宏似乎露出了一丝微笑。……“咚!咚!咚!”冀城中的战鼓声响了整整半日,一队又一队的军卒开拔出城,满城的百姓都被这种阵仗吓到了,一个个躲在家中不敢出门,到正午时分已经有一支数量庞大的军阵摆在了北城门外。密密麻麻的人头攒动,遮天蔽日的旌旗很是雄壮,阵型铺得极为厚实。大军以骑兵为先,城中仅有的四千多骑军全部被拉了出来了,排成三条锋线笔直的摆在最前方。不同于凉地,冀西道几乎没什么养马之地,所以战马也很少,就这四千多骑军几乎已经抽空了冀西道的全部力量。骑军之后是数量庞大的拒马阵,黑压压的一片。军中并没有类似北凉那种等人高的巨大铁盾,而是清一色的圆盾,辅以长枪拒马,和骑军之间拉开了一定的距离用来摆放拒马鹿角。大阵的左右两翼为弓弩营,步军拒马弓弩无疑是必备利器,除了普通的轻弩弯弓,就连守城专用的硬弩也被抬了出来。不得不说这拒马阵布得还算中规中矩没有什么漏洞,能被第五心柔派到冀西道担任都护使,这位刑嘉荣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军阵中的士卒都在交头接耳的闲聊着,神色有些紧张。毕竟他们即将面对的是名闻天下的北凉铁骑,他们当中很多人都是三个月来招募的新兵,战场都没上过,只经过一些简单的操练。刑嘉荣一人一骑矗立在大军阵前,满面红光。金戈铁马组成的偌大军阵让这位都护使意气风发,幻想着能够一举击溃凉军。只要能正面击败北凉铁骑,他刑嘉荣的名字注定会名扬天下。“报!”一骑探马从远处飞奔而来,马背上的骑卒跑得气喘吁吁,抱拳喝道:“将军,凉军距离冀城不足五里!”刑嘉荣轻提手中的青花板斧,怒喝道:“全军备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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