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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格尔到底是低估了昂热的实力,他本该想到的,但他不能去想。
楚子航依靠频繁的暴血将血统活生生给拽了上来,这就是例子,也是暴血这条路上的后来者。
跟昂热比起来,楚子航才多大年纪?才使用暴血多少年?便将血统拔到近乎“S”的程度。
而昂热原本就是“S”,活的年岁够久,经历的战争够多。
S级?他昂热早tm一百多年前就是S级了。
临界血限?这玩意真要是永恒的铁律,哪儿来的不朽者?又哪儿来的尼伯龙根计划呢?
昂热的常态血统到底在什么层次,无人知晓。
他又能把暴血使用到何种程度,未曾可知。
芬格尔被逼退到墙角,依靠墙壁的两面保护,他能稍微喘口气,只需要考虑正面应敌。
七宗罪还是七宗罪,出自青铜与火之王诺顿之手的至强炼金造物,跟学院装备部弄出来的粗制滥造品比就是天上地下的差距。
好在暝杀炎魔刀还能顶得住,刀芒依旧锋利,刀光仍然。
可芬格尔的身体状况在变差,深渊在吞噬他,昂热的折刀几度划开他的胸膛。
青铜御座带来的力量和防御在针对初代种的武器面前显得有几分可笑。
伤势在龙血的激荡下快速愈合,每恢复一处创伤便意味着芬格尔更进一步地跌入深渊。
他不敢开口,生怕发出的是不属于人类的声音,就像他曾见过的那些死侍,没有智慧的生物,张嘴吐出不知名的嘶吼。
昂热的淡然和芬格尔形成鲜明对比,他形若幽灵,折刀和‘暴食’在手中挥舞出另类的二天一流。
大师总是可以在学习后做出改进和新的创新。
“你的时间不多了,芬格尔。”昂热耐心等待。
这个状态的芬格尔,昂热也没办法在保证自身安全的情况下杀死,只能造成些不痛不痒的伤势。
但他可以慢慢耗,等时间交卷。
杀死自己的学生和杀死一只没有意识的死侍,只是个时间问题。
“真搞不明白校长你是怎么做到如此变态的……”芬格尔自己抠下脖子处的鳞片,鲜血飞溅可以让他保持清醒,“当年上杉越输得不冤,这个状态的你,血统应该并不输给他吧?”
“还是有差距的。”昂热给学生做着最后的解答:“至高无上的皇血不是我可以比拟的,他们是稳定且强大的。看看你我,多么丑陋。”
昂热挽起西服的袖子,他手腕处跟芬格尔一样,已经是鳞片密布。
相同的表象,但昂热的状态比芬格尔要好很多。
芬格尔把氪命的手段都用上了,暝杀炎魔刀、暴血和饮用龙血,也不过在昂热手下走个稍落下风。
昂热只用了暴血,外加上武器的优势,就足以压住芬格尔了。他很清楚芬格尔这样做的弊端,实力是用生命换取的,对付有智慧的芬格尔和对付无智慧的死侍,后者更为轻松。
“我还有一个问题,校长。”芬格尔问:“你说楚子航过度依赖暴血,对自己的生命造成了巨大的损伤,那您呢?您是怎么做到安然无恙活这么久的?”
“我跟弗拉梅尔是很多年的朋友了。”昂热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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