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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阅读天空与大地（第2页）

遥不可及

看到您沙发前案几上诗人安琪

刚寄赠的《人间书话》一书

才知道

安琪等那年获得的“十大女诗人奖”

叶老您也参与投过她们的票

一个朋友看了我的叶老访谈

要我替他购叶老文集

叶老即去书房拿了签名给我

却怎么也不肯收钱

说认识见过，他是个不错的好人

“小南，我这里有烟，好烟”

这好像是我和叶老

第一次，没有酒，一起点一支

……

我们都喜欢好诗好人和美人

吃了那么多苦，还是

积习难改

改不了厌恶“吃相”太难看的人

———

那本安琪的《人间书话》，哪天和叶老借回家看看?那天下午在叶老家，看到我拿烟了，叶老说:“我这里有烟，好烟。”

知道我最近一直往叶老家跑，“要我替他购叶老文集”的是我的好友“月光”（王敏裕）。他是一个商人，也是一个阅读和诗歌爱好者。他认识叶老也好久了，还不止一次见过来扬州的台湾诗人洛夫，说洛夫曾经写给他几幅字呢。我说哪天给我看看?他笑说，才不呢。你先帮我和叶老买几本他的新书。

每一支烟都是珍贵的

那时，那里

每一支烟都是珍贵的

珍贵到有人向另一个同伴借个火

都会被拒绝

因为一支烟被点燃时，就是被借火者吸走了一口

没有钱，也没有自由了

我已经戒了，连带烟

连带许多……

叶老，什么时候您开始抽烟的呢?

那是大学二年级

因为要写作嘛，因为有了稿费

因为，一支烟一支笔

也很拽啊，叶老边说着

边右手指做着夹支烟在嘴边的样子脸偏向我———

八十几岁的叶老

此刻一副顽皮狡黠的神态，惹得我陪他一起大笑着，回到当年的珞珈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