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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阅读天空与大地（第10页）

比我戴的还好看

一顶形象思维的帽子，正好我俩一起遮颜对红颜

———

“叶橹对话录”写个提纲初稿，一个框架。谢谢“月光”

（王敏裕）帮我打印得像一本书一样，既便于我修改，也满足了我的成就感;尽管这只是我无心插柳的，柳条筐，还有许多考虑怎么装进去。

谢谢“月光”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左右”（杨奕）女士，那天特意送我和叶老几顶帽子。那天酒席上，叶老戴上“左右”送的帽子，开心地对她说:“你又给我戴帽子啦。”看到曾经历经苦难的叶老，今天在朋友面前化沉重为一顶轻盈的帽子，不禁为叶老的智慧豁达而感佩。

“哦，还有那阳光灿烂的日子里我被抢走的军帽”。那时，“我什么都不知道呀”;那时，我还小，上学的路上老担心，头上戴着的爸爸的军帽，被人抢走了。

八　“往事的魅力”

今日，窗外大雨

“往事的魅力”，第一次听叶老朗诵我记忆中这篇他的随笔

“你从前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为什么我们还要重逢

你扰乱了我的平静

……”

今日，窗外大雨

淋湿了1959年武汉长江大桥上的公交站台淋湿了她恍惚中错认为的初恋者

实际在远方农场的叶老的身影

淋湿了

我读过的那篇随笔里

叶老没写出来的她的名字，段麟书今日，窗外大雨

淋湿了我的背包，笔记本

淋湿了今天喊我来的叶老的学生

她的画框，长发———

今日，窗外大雨

听着叶老的朗诵，我虚拟了叶老我不知道的她“应该感谢她，在寒冷蚀骨的白夜陪他守住半截蜡烛的战栗

……”

———

中午，喝了点酒，回来忍不住记录;想到席间叶老说的，小南，你不能乱写呀，我的“学生、干女儿”可以写，但要注明，排名不分先后。我们笑叶老好率真，好顽童。

“你从前这样，现在还是这样为什么我们还要重逢……”

叶老席间吟诵的这段歌词是苏联歌曲。歌曲表现了苏联卫国战争取得胜利后，一对青年男女既经受了战争的考验，也经受了爱情的考验，歌颂他们对祖国的无限忠诚，对爱情坚贞不渝的情操。

这是叶老难忘他武汉大学珞珈山下的时光吧。那时，苏联作家有代表团参观访问过武汉大学;那时，是“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时代”;那也是读过“卓娅和舒拉的故事”的我曾经憧憬的时代。

每一个诗人心中都有不舍难忘的她。我想到诗人张洁那首让我印象十分深刻的诗（即“往事的魅力”结尾我引用的），看到叶老桌上的手稿，为叶老欣慰，为叶老虚拟他的她，是生活，也是诗;是苦难，也是高贵。

我原谅了你，尤拉

张洁

苍老的白桦林背后

忠诚的夕阳渐渐沉落下去了

尤拉，我原谅了你

在苦难的年代里，有个人爱他

这是多么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