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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老不止一次说过,和我说、和我的朋友说,你们可以不看我“文集”里的诗评部分,可以好好读读第三卷随笔部分。可见叶老非常看重自己的这部分随笔。
随笔内容应该是两部分:忆故人,念师友;说历史,话现实。一方面我惊讶叶老写过这么多诗外话;一方面我也多少理解叶老,“他的内心深处和隐藏的记忆里,寒冷依然是他最刻骨铭心的感受”(叶橹《昌耀论》)。
老师还有一个方面的成就大概很少有人了解:他还是一个散文家。早在20世纪八九十年代,老师就常常写些杂感随笔,在香港《文汇报》《大公报》等报刊上发表。退休以后,莫老师仍然一手写诗歌评论,一手写杂感随笔,后来出版了厚厚的一本散文集《感受季节》。我粗略地拜读,感到了老师对历史的深刻反思,对现实的深入剖析。书中活跃着的是他的自由、平等与博爱思想和精神。(孙德喜《我的老师叶橹先生》)诗人庄晓明也和我说过:
我认为有必要为《叶橹对话录》及日后的叶橹研究补充几句,就是叶橹先生在20世纪80年代、90年代创作的大量随笔,或曰杂文式的随笔,似乎尚没有得到文学界,甚至叶橹本人足够的重视。这些杂文式的随笔,堪称鲁迅精神血脉的嫡传,其思想的深度,思维的透彻,触须的敏锐,强大的反思力量,艺术的感染力度,堪与邵燕祥先生的晚年随笔媲美。这些遍布当时各类报刊的随笔作品,是叶橹文学创作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叶橹文学形象的不可缺少的支撑。
这些随笔多发表在当年的各类报刊,包括《扬州日报》上。
叶老,所以您还是说,尽管您的受难就是来自忍不住地说;叶老,您的这些随笔,应该大都写于1990年前后吧。那时您早已调到扬州师院。我想起来,1987年到1988年吧,我正在原扬州师院化学系进修。而师院中文系和化学系都在现在的扬州大学瘦西湖校园。遗憾与叶老您擦肩错过二十多年。
七 大疫,无言说疼痛
大疫,闭门且翻书:
那时,他们都住在山坡靠溪那列房子里……
我有时拄个拐杖出去,常见雪峰独自在菜地里浇粪满头白发,如汉代砖刻中老农一样(雪峰,冯雪峰,著名文艺理论家,鲁迅的好友。
诗记读自沈从文《沈从文自叙传》)大疫,问我能持否?
叶老,读从文书此记,就想到您说的:您曾经与恩师程千帆都在一个工地“牛棚”里不敢和他说话
一次看到他雪地里滑倒爬不起来
不敢去扶他
大疫,无言说疼痛:
叶老,我暂时不能去看您
一个人,读他人的书,读您的书,读您没有说出来的痛就当我,看到您,搀扶您
———
《沈从文自叙传》是我从扬州市图书馆“城市书房”借回来的书。北岳文艺出版社2016年出版。
昨读从文提到雪峰,想到叶老与恩师程千帆;今早,蛰居家中,忽又由冯雪峰想到鲁迅;大疫之际,不禁忍不住仍然悲哀。
冯雪峰、沈从文,都是年轻时读文学、读鲁迅读过、知道的。想不到多年后读诗、读叶橹,又读到他们;他们,都是我们民族的历史、诗史的不可忘记、不该回避的一部分。
帽子
“你又给我戴帽子啦”
昨晚,她一进包厢
就送给叶老和我各一顶帽子
当我戴上帽子照镜子
看看自己是否好看些时
听到叶老这么调侃地一说
就想到我写的叶老
放风的帽子
长长的,矿道的帽子
拉板车的帽子,捡牛粪的帽子
饥饿的帽子
五百毫升血,三十六块钱的帽子
……
哦,还有那阳光灿烂的日子里
我被抢走的军帽
我摘下帽子对叶老说
她送给您的帽子,您戴着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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